“站在，”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叫佑？你姓沈？”

沈佑道：“小可沈佑。”

“我记得，”司马图斟酌着开口，“你有个哥哥，叫沈晋。”

“是。”沈佑脸上笑容腼腆而真挚，“沈晋是家兄。”

“他……”

“他在照顾……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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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图看见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神色惊惶，声音颤抖：“长音，长音……”

苏长音昏迷着，仅存的一只眼睛紧紧地闭着。

司马图跪在床边，轻轻地拢着她的手，愣愣地，双目失神。

慕洇站在一旁，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冷冷道：“拜您和您的好兄弟所赐啊。”

慕洇从沈佑口中了解到，先生原本的打算，大概是告知司马图，苏长音死亡的真相，挑拨司马图和叶绍的关系，便于出手。

毕竟先生虽然让沈晋来找苏长音，但是他连苏长音的身份都没有告诉沈晋……也是没有抱多少希望。

但是慕洇没有想到，叶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苏长音直接交给沈晋，是真的太过自负了么？

毕竟，他可以为自己还是棋手呢，以为苏长音无法说话，以为沈晋不知道司马图的存在，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但是哪怕司马图再怎么样脆弱难过，慕洇还是不能原谅。

明明知道叶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偏帮了他十多年！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