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戴的面具碎裂开来，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而封寒惊咦了一声，因为他发现他曾经见过这个男人……

他那重叠的记忆当中，曾经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他不是别人，正是约翰.苏利文的父亲弗兰克。

“你是弗兰克！”封寒脸上的表情不变，可心里却是诧异无比。

在第三度更改后的时间线中，封寒曾经调查过约翰的生平，并从中了解到了，弗兰克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中已经死去了。

“见鬼，弗兰克竟然没有死，而且看情况还被政府抓去做了改造手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封寒只是稍微思考一下，便得出了这个与事实异常接近的答案。

弗兰克被打倒在地上，一时半会竟然还爬不起来，不过他似乎还有个人意志，在听到封寒喊到他的名字时，神色略微有些恍惚。

封寒想要靠近他却差点被他条件反射一样射出的子弹给吓了一跳。

“弗兰克，你是弗兰克.苏利文吧，你不要冲动，我并没有什么敌意！”他连忙退后几步，双手伸出来表示自己没有与之敌对的意思。

当然，只要有这个意思，他也可以随时召出献祭之刃进行反击。

弗兰克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脑袋坐了下来。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像自言自语一样说话。

“反正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总而言之，比这两者都糟糕……”

“该死，这说明我还活着。”

“是呀，看来你总算清醒了。”

封寒用低沉的语气把大致的情况都和弗兰克做了简短的说明。

“已经过了十二年啦，而且伦敦也要被怪兽们所毁灭了……”

弗兰克唏嘘不已，他失去了太长时间的记忆，而当他恢复了知觉之后，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这个世界是如此的陌生和残酷……

“可以把过去发生的情况告诉我吗？这对现在的我们而言异常重要……”

弗兰克摇头苦叹：“我恐怕帮不了什么忙，毕竟，我的记忆也只有这么一点。”

他是在逃脱地下深渊没多久后就被抓住了，并且被那个年轻的军官抓回了实验基地参予了后续的实验。

关于地底的实验因为他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只知晓一些零星的片断。

“‘他们’的实验不是单纯的制造超级士兵，或者是融合者，而是去了解、挖掘、深入研究这种生命体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