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下第一考呐!”望着半人高的书籍,曦月眨巴着大眼睛,有一丝后悔。
古人说得没错,冲动是魔鬼。曦月怀着一颗铿锵玫瑰的心,一冲动就报了名,再一冲动就把书都买齐全了。
也不先评估一下,这场考试有多难。
本来想着大学好歹选修课上过法学,多少算有点底子。
可是听了几个培训音频,什么“期间经过”、“第三人撤销之诉”、“案外人执行标的异议”……,老师,这说的都是啥?
她琢磨了几天,得出一个结论:修行靠自身,但有个前提,得找个师傅领进门。
脑子里把认识的人都过一遍,最后还是给陆琪琛打了个电话:“陆律师,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陆琪琛将手机开到免提,副驾上放着一摞案卷:“说吧,我今天要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还有十几分钟时间。”
“那我长话短说,我报名了今年的法考,论坛上看了很多经验贴,跟着二娃大帝、钟大帅哥等名师听了几节课,可是,我发现完全听不懂,我想请问大律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曦月一本正经地问道。
“呦,你还真准备加入我们这行啊,你这样,等于零基础,像二娃大帝那种大师不适合你,我知道我一个学弟开了家法考培训机构,他比较接地气,要不你报个名吧,法考是一项马拉松运动,说不上有多难,关键看谁更能熬。”陆琪琛一边专心开车,一年耐心地传授经验。
挂了电话,曦月百度了那家培训机构,根据他们的建议,做了一张计划表。
法考的题目分布实在太太太广了,比如中国法制史,有些年份还能有一两道题目,有些科目,学半天,可能一道题都不会出现。
所以,不能胡子眉毛一把抓。
重者恒重,刑法、民法、诉讼法等拿分重点科目要多学几轮,背多分的学科就放到最后,临时抱抱佛脚,背早了也没用,等一年后考试,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窗外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白茫茫的一片天。
曦月早在出国做志愿者前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奶茶店由佳辰全权托管,她半年查一次账。分级基金和可转债业务全部给哥哥,她按年度提取60%的利润。所有的房产按照年租金九折的价格整体打包给一家中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