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才变回人鱼，是失灵了吗？

云初：“你确定，我真不能上岸了？”

巫婆：“是。”

“婆婆，我知道人鱼族有巫术的。”

“那个只对鱼尾还能化成双腿的人鱼有用。”巫婆道：“更何况鱼尾化成双腿的代价太大，就算现在对你还有用，也是万万碰不得的。”

“想要什么东西，就要拿另一样东西去换。鱼尾一旦化成双腿，便再与人鱼族没有任何关系，人类都是骗子，他们不值得我们这么做。”

“……”

云初跟巫婆确定了好长时间，最后瘫躺在床上。

草！

‘杂草，来你说说我怎么攻略反派？’

【……】

—

安德尔一动不动望着海面，就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

初宝还没回来的第七天。

安德尔垂眸，心底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说不清是什么，可他下意识觉得，是有关于云初的。

他又抬眸看向海面，一向干净的眸低染上了别的情绪，转身回了屋子。

片刻后，他换了身衣服出来，朝某个地方走去……

—

“小初！我念在你是我人鱼族的份上告诉你很多遍了，你不能上岸！”巫婆道：“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云初勾着唇角笑，“婆婆，族里也不少人鱼寻求永远待在岸上的办法吧？这么久了你都不懂？当然是有人吸引我。”

巫婆脸色更加难看了，脸上的褶皱都气的抖了抖，“人类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