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袁泽就将这个感觉扔掉了一边，上前行礼：“将军。”

万凌头也没抬，应了一声，“可是有事？”

袁泽起身没说话，看了眼一旁的云初。

万凌此刻明明是在吃饭，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却好像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说。”

袁泽：“是。”他顿了顿，声音微沉道：“属下大致查了一遍，并没有从外进来的人。至于第六营……属下着重查了一遍，也没有。”

万凌似乎不意外这个结果，动作连顿都没顿一下，继续喝粥。

直到粥喝完了，拿过云初递过去的帕子擦了下嘴角，才道：“知道了。”

万凌掀起眼帘朝云初看了一眼，“你说，现在军营中，有没有其他人？”

云初笑了，“将军这话就不必问了吧？这自然是有的。”

不说商国，历朝历代哪个国家，那场战役中没有点别的人？

没有才是不正常的。

万凌轻挑眉梢，“那你说，要如何将这人找出来？”

云初：“找出来？属下觉得，倒不如不找。”

她停顿一下，继续道：“将军身边既没有怀疑的人，那说明人便也接触不到核心。若是除掉了外围的人，换进来一个厉害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商国这种每个月比试选拔的方式，即是能选拔出人才，也能让有心之人更快混上来。

万凌没说话，像是认同了云初刚才说的。

他看向袁泽，摆了摆手：“你私下再留意些，出去吧。”

袁泽看了眼云初，又收回目光，“是。”

袁泽现在满心满肺的疑问，这人昨天才冒出来，今天将军怎么就如此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