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凌眨了眨眼，似乎有点不明白云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云初换了个方式问：“你名字叫什么？”

万凌：“万凌。”

云初谆谆善诱：“你本名叫什么？”

“……”

万凌沉默了几秒，就在云初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启唇吐出两个字。

“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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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光线从窗缝中钻进来，洒下一室光亮。

万凌醒来便是将这暖到心底的光线收入眸中，他反应慢半拍的感觉到，醉酒的后遗症——头疼。

“早？”

万凌愣了一下，转身对上云初笑眯眯的视线。

他声音沙哑回了一个字：“早。”

云初一只手支着脑袋，轻挑眉梢看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你忘了？”

听着云初这句话，万凌心中一个咯噔。

难不成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

想了半晌，他没想起来，看着云初他试探问道：“我……昨天，做了什么吗？”

虽说万凌是从小混迹在边关战场，可……谁规定了，从小混在边关战场，酒量就很好的？

从小到大，万凌酒量就从来没有好过……

他醉的次数不多，也就寥寥几次，不过每次醒来别人也没有说过什么，想来应该不会借着酒劲发酒疯吧……？

本来万凌心里是挺确定的，可现在面对这云初注视着他的目光，又不确定起来。

难不成还真发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