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乌漆嘛黑的镂空戒指。
有人故意引我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婼烟然捡起戒指,仔细巡查着。
有动静,婼烟然回眸。
果然,胡同拐角处蹿出一个身着灰色衣袍的男子,也就十七八岁左右,在原地转了两圈,晕倒在地。
“啊,我哥哥好可怜啊”接着又从另一边跑出一位差不多年龄的,穿着打满布丁灰色衣裙的少女,跪倒在男子边上,边哭边捶就是‘砰砰’两大拳。
这…婼烟然挑眉,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抠脚。、
这俩人肤色都好黑呀,估计是天天帮家里干农活,今天想不开,出来碰瓷暴富来了。
“咳咳咳”躺地男子猛咳,推开少女,利索的坐起来揉着胸口“你就不能轻儿点?都快被你捶死了”
“你起来干什么,爹就是这样安排的呀,你快死了,我伤心欲绝,哪里有错了?”
“你伤心欲绝,你捶我干什么?”
“我伤心欲绝,不捶你捶谁?”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灰衣男子一巴掌拍向女子的头
“怕你?”两人一下子扭打在一起。
这怕是两个傻子吧。婼烟然嘴角抽抽
——
与此同时
“齐兄,这件事总有个人先开头,谢谢你了”
“哎,哪里哪里,说俗一点,我们可都是小主子的人,哪里用的着谢,我那一儿一女,两人生性顽劣,待家里也着实让人头疼,如此以来正好,好好熟悉一下小主子的管教,只是小主子毕竟才十岁”谭齐指着前头“前面就到了”
“这么说来,只要烟然降服了那两孩子的心,其他那些元老们的孩子就都不是问题了”琴由看着婼寒微微一笑。
——
“啊,你敢扯我头发”灰一男子不服的腾出手,也扯上了女子的头发。
“你敢,你你,你为什么就不学学枫哥哥,他对她妹妹多好”
“你怎么不学学,紫燕妹妹,她对她哥哥多好”
这,这都在干什么,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人你一拳,我一巴掌的互殴。
而婼烟然带着面纱,在另一头的树荫下,用叶子给晕倒的拽儿扇着扇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俩。
“你们在干什么,信不信回家我揍死你们”谭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给她们传音。
爹爹来了?两人一哆嗦,哎呀,糟了,忘了正事了。
男立马躺地上装死,女子立马痛心疾首的哇哇大哭
“啊,我哥哥好可怜啊,年纪轻轻的,谁来救救他呀,好心人,我们愿意做牛做马的服侍你们,有没有人呀”
“小姑娘,你救救我哥哥吧,他就快不行了,只要你救他,家里的糖都给你吃”女子蹭蹭蹭的跑到婼烟然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停停停,站那,别过来,谁派你们来的?”婼烟然伸手阻挡。
“我们自己来的可远了呢”女子止住哭声,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嗯,想想也是,估计也没哪个傻子会派两个傻子来,婼烟然点点头。
“是啊,老辛苦了,昨天起了个大早就赶着过来,都没休息一下呢”谭谐谐也很赞同。
“你咋这么墨迹呢”谭和和不满的从地上爬起来。
“主子,我叫谭和和,十七岁,她叫谭谐谐,十五岁,我们是特地来服侍你的”
操,还特地服侍我,哪个死心眼,是想让这俩傻蛋气死我吗?
“不用了,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婼烟然挥挥手。
‘要是敢回来,就罚你们在看台上跪个十几半个月’
“丝”两人立马跪倒在地,一人抱一条腿“主子,你就手留我们吧,我们很懂事的”
“主子你别看我长得温柔贤惠,沉鱼落雁的,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