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一幅水墨画,但秦宇依然感觉到画中的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立即就叫那黄知县叫了过来。
黄知县一进来,看见桌上的那幅画,顿时大惊失色,吓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暗道一声坏了。
“黄知县,这幅画是谁画的?画中之人又是谁?”
“下…下官不知。”黄知县哆哆嗦嗦地答道。
“哼,你若不知,又怎会将它藏于柜中,还锁上?若本大王没猜错,这画中之人应该就是那位懿安皇后吧!”
秦宇冷哼一声,暗道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呀。
“不…不是的。”
黄知县赶紧矢口否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冒出来了。
“还敢狡辩,真当本大王不认识那头上的凤钗吗?狗官,你好大的狗胆,竟敢亵渎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秦宇暴喝一句,黄知县却直接被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立即磕头求饶道:“陛下饶命呀!臣鬼迷了心窍…”
“好了,老子不是崇祯,本大王问你,这画上的人和那张嫣本人有几分相似?又是谁画的?”
“回…回小大王,是下官闲来无事画的,应该…应该有四五分相似吧!”
黄知县这时也想起了秦宇的身份,知道自己刚才是自己吓自己了,心有余悸的赶忙回答道。
本来想说有六七分相似,可想起娘娘的端庄和画中的打扮实在不符,只得又改口。
“滚下去吧!”
秦宇将他叫来,也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见果真是这家伙色胆包天,不但偷偷画了张嫣的画像,还画成这般模样,也只得感慨这家伙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黄知县如蒙大赦,赶紧爬了起来告退,很想问他将画要回来烧掉,但又实在不敢。
秦宇却是自顾自的又欣赏起来。
而红莺这时却脸色羞红地走了进来,当看见桌上的画后,脸色就更加的红了。
自从那晚被秦宇抱着睡了一觉后,红莺现在一见着他就面红耳赤,被他一瞪,就浑身发软,弄得都不敢见他了。
“怎么,尝到做女人的乐趣后,就不要夫君了?”
秦宇见她这几日都躲着自己,如今又是这副羞答答的模样,不由得调笑一句,将她拉了过来。
“你还说…这女人好不知羞,鞋都不穿,不过怎么看着挺眼熟的?”
红莺顿时羞恼地在他胸口捶了两拳,身子却软倒在他怀中,瞥了一眼,还以为秦宇从哪里找来了一幅春宫画来折辱她,不由得呸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看着眼熟?”
秦宇顿时惊疑的看着她。
“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对了,我想起来了,这画上的人和我昨天在张家抄家时看见的一名妇人有点像,尤其是眼睛和嘴,就是年纪小了一些。”
红莺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道。
“你确定?”
秦宇也是怕那帮家伙乱来,出于对张嫣的敬重,所以才让她去监督,现在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