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觉得随便一个人都比他要得她关心?
错觉吧?
此时,申屠氏府邸之中。
“老爷,老爷你要替妾身做主啊呜呜呜呜……他君衍欺人太甚,我可是他舅母,佳佳可是他亲表妹啊,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狐媚子重要,他竟然命人折断我的手呜呜呜呜……”
柳轻淓哭得梨花带雨且歇斯底里。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蓄了胡须,面容带着几分儒雅,却是颇为俊朗,可以看出年轻时必然也是位美男子。
这正是申屠氏的族长申屠天澎。
“好了!”
他皱眉呵斥住了柳轻淓。
“我还不知道你吗?衍儿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清楚?要不是你上门去闹事,他怎么会折断你的手?还有佳佳,我可是听说了她想要怎么敢干,女孩子家家的,竟然还想往衍儿身上扑,我们申屠家,还丢不起那个人。”
“老爷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佳佳也是想成为太子妃帮衬咱们申屠氏而已啊,她哪里做错了?难道您看不出来这些年君衍已经渐渐的和咱们申屠氏离心了吗?宁愿把那些个功劳美差都给江墨流那小子,也没见他拿出一星半点儿给咱们鹤儿,咱们鹤儿可是他嫡亲的表兄,难道还比不上江墨流那个小子吗?”柳轻淓不依不饶,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怨恨。
她就是看不惯君衍,那又怎么了?
白眼儿狼,一点也不想着母家!
“那江墨流还是他嫡亲的表兄弟你怎么不说?鹤儿,鹤儿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没个数?我让他多亲近亲近衍儿,他倒好,跑去和君啸那小子好得穿一条裤子一样,怪谁?”
申屠天澎冷笑一声,对于嫡子那不成器的样子,俨然不想多说。
“这,鹤儿还不是为了咱们申屠家!”柳轻淓一噎,旋即嘴硬说道。
“君衍他就是个凉薄的人,君啸比他,有血有肉多了,再说了,君衍而今不过只是个太子而已,能不能成为帝王,还两说,做两手准备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