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哟呵!”壶儿光着上半身直接从上铺跳了下去,感觉地面都震动一下。他冷眼走到中间,目光如刺看向众人:“刚才那话谁说的!”
壶儿是班上力气最大的,基本上都没有人会主动招惹。猫儿和老贱趴在床上望向下面,盯着几人,目光不善。壶儿瞪着他们看了许久又问:“孬种啊!有胆子说就没胆子承认?不说是吧!我知道了一定会撕烂他的嘴。”
下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个穿短袖的男生抬头:“壶儿,我说的,怎么样?”
壶儿不等他说完,直接大手抓在他的衣领上,像抓小鸡一样把他从床上托了下来。他眼神凶恶看着男生,良久道:“不准叫我壶儿!我有名字!还有你万莫浪又算什么东西,你是东西吗?你来给我舔鞋都不配知道吧!”
“我不是东西!”万莫浪认真的说。
众人听之纷纷哈哈大笑,这时他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急忙说:“我是人。”不过这句话声音微弱。
壶儿脸上也包不住笑意,凶相消散:“他就是老大怎么了?轮得着你来说,再让我听到一次,我拔了你的舌头!艹……”
刘黎乐了:“壶儿!上来了,别把人家吓哭了,这样……嘿嘿,可不好。”
如果刚才壶儿不下去他自己也会下去,倒不如让壶儿来出一下风头。
“都记住了?他是室长,也是老大。谁再敢bb我饶不了他,一个个的都他娘的皮痒。”壶儿点头爬了上来在枕头下面拿出小镜子照了半天才躺下。经过他的一翻闹腾下面异常安静,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关了灯,刘黎俯身到壶儿耳边说道:“壶儿,你刚才跳下去脚怎么样。”
“还说,现在脚都在发麻。”壶儿的声音小到只有刘黎听到。
“哈哈哈,不错,很帅的。要不以后出风头的戏就交给你了吧!”刘黎嘴角带笑,抱着壶儿的腰。
壶儿笑了,也不介意:“那是当然的,哥哥我好歹冷酷的一面是有的。不过出风头的事情还是偶尔就行了,这年头装逼遭雷劈啊!”
久违的阳光驱散了黑夜,照射在大地上,雾气把一切都包裹着,但融融的暖意在空气中浮动。一缕阳光照在刘黎白皙的脸上。他踢了一脚身旁的大脸,壶儿醒了,但他睡意朦胧,抱着刘黎又开始闭上双眼。
“别睡了!要迟到了!”老贱大声叫到。
壶儿猛然惊醒说道:“我去,迟到了!”
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穿完,扛起熟睡的刘黎就开始往教室飞奔,也不顾刘黎有没有穿鞋。刘黎中途醒了一下,他迷迷糊糊间以为是在做梦又把眼睛闭上了。这一幕让路上的同学见了都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些女生立马在几个小姐妹之间传播起来。狂奔到教室,把刘黎放到座位上,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壶儿摊在座位上喘着粗气,拿出一张洁白纸巾开始擦汗。这么远的距离,背上还抗了一个人让他都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