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呢？”叶涵月问道，药昆一愣。“你还会毒？”

“有过一个师傅，他教了我不少。”叶涵月扬齿一笑。

“都会什么毒？”药昆好奇地问道。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叶涵月看了药昆一眼，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药昆看着叶涵月，挑眉。

“绝尘。”叶涵月突然道。

药昆浑身一震，激动地站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绝尘！”

“你先告诉我！”叶涵月看着药昆，认真道。药昆看了叶涵月半响，终是狠狠地叹了口气。“绝尘……制造绝尘的人，是我的师弟，他和我都是师傅的徒弟，可是他却爱上了不应该爱的女子，还偷偷结拜成了

道侣，被师傅知晓后，师傅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的妻子，他为了报仇，造出了绝尘。”“中了绝尘的人，无一可以生还，这毒越是解，毒性越强，每解一次，毒发的时间便缩短一倍，痛苦增倍，生不如死。”药昆复杂地看着叶涵月，“师弟他毒死了

师傅，师傅毒发前将宗主之位交给了我，命我一定要将师弟伏法。”

“那也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啊，元火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叶涵月不解道。

“元火的祖父……便是当初告密的人，也可以说是师弟要报复的人，他亦是第一个中了绝尘的人。”药昆回答道，“元火的父亲亦是中了绝尘毒发而死……”

“……你这意思，他一直盯着元家人下毒？”叶涵月问道。

“是。”药昆点点头。

“你还叫他师弟？”叶涵月看着药昆，“你不恨他杀了你师傅吗？你不听你师傅的话让他伏法吗？”

“……如果我说，当年我就觉得是师傅的错，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对？”药昆望着虚空，轻叹一声。“当年师弟和她成婚，其实我是主婚人，我见证了他们的誓言。”“可是我当初却没有站出来为师弟求情，而是看着师傅杀死了师弟心爱的女子……”药昆幽幽道，“直到师弟被师傅关在深渊，炼出了绝尘，我都没有为他求过情。

”

叶涵月看着药昆，当年的事她并不清楚，她不好随意评判。

只是药昆的做法，光是这样听，确实有些……

“懦弱，对不对？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药昆看着叶涵月欲言又止，她心里想的话，也是这么多年他对自己说的话。

他恨自己当年的懦弱，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没有阻止师傅，恨自己……目睹了一切也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

明明他知道师傅是错的，可是他却懦弱的连帮师弟说一句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你认识我师弟，是不是？”药昆看着叶涵月，认真道。“放心，我以道心发誓，不会为难你的。我只是想知道……师弟这些年……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