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枪响,高速旋转的子弹把那个日军机枪手的头颅撕成碎片,一顶钢盔打着旋飞出去。
塔台上,鬼子的一挺*重机枪刚刚转过来正要『射』击,范青手中的97式狙击步枪一声清脆的枪声,塔台上的敌人应声落地。
鬼子副『射』手刚刚补充上来,正要『操』起机枪,又是一声枪响,鬼子副『射』手也被范青一枪从塔台上打落。
“冲进去!”战士们端起*,杀入大院内。
两名鬼子匆匆忙忙向塔台的楼梯上爬上去,试图爬上塔台『操』作机枪,却被范青和郭天柱一人一枪击毙。
“突突突”近距离『射』击的*吐出一条条火舌,刚刚从门内冲出的鬼子接二连三被密集的子弹击中倒下。
两名战士冲到门后,从腰间『摸』出*。这个时候,门开了,里面的鬼子刚刚探出头,就只见*飞进门内,紧接着大门被人用里推上。“轰”门内响起一阵闷响,变成马蜂窝的木门飞了出去,门内一片鬼哭狼嚎声。
两名战士『摸』到楼下,上面有鬼子从窗口伸出步枪『射』击。那两名战士『摸』出*,向二楼窗口用力投掷上去。
“轰”窗户中红光一闪,两名鬼子发出惨叫声从二楼飞了出去,扑腾着跌落在地上。
日军指挥部大楼的正门内,有一挺*重机枪和两挺96式轻机枪虎视眈眈对准门口。可是战士们却并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用*在墙壁上炸开一个破洞,随后肖柏带着十多名战士冲入大楼内。
正面对着大门口的鬼子机枪手忽然听到背后有动静,他们猛然转过头来,却听到背后已经响起“突突突”的*『射』击声,这几名鬼子机枪手全部被打成马蜂窝。
“上!”肖柏一挥手,战士们向楼梯道冲过去。
此时,徐州城内已经『乱』成一团,日军第82步兵联队的鬼子纷纷从兵营中冲出来,向枪声大作的指挥部方向赶去。
然而,独立旅的战士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横在大街中央的一辆辆大车上的蒙布被掀开,从里面伸出一挺挺96式轻机枪和捷克式轻机枪,对准了叫喊着冲向指挥部的敌人,『射』出不计其数的火舌。
早有战士把那些马克沁重机枪和*重机枪从大车上搬下来,架在大街两边,向大街上冲过的鬼子『射』出一串串猩红『色』的火舌。
如果说正面『射』击的轻机枪,只是用精确的点『射』来『射』杀敌人的话,那么设置在侧翼的重机枪才是步兵冲锋时的梦魇!尽管敌人的阵线分散,可是从侧面看过去,还是密集的阵线,咆哮的重机枪不断吐出火舌,黄澄澄的弹壳下雨一样落在地上,密集的子弹犹如炸开窝的马蜂一样泼洒而出。
从大街上冲过去的鬼子被人打了一个猝不及防,被人一片又一片像是割稻草一样纷纷掀翻在马路中央。
活着的鬼子纷纷用手中的武器进行顽抗,然而日本人的轻重机枪手和掷弹兵早已被狙击手们盯上。当日军的轻重机枪手和掷弹兵刚刚一『露』头,就被饿狼一样争食的狙击手们瓜分得干干净净。
一颗一颗子弹从隐蔽处『射』出,那些日本人的机枪手和掷弹兵一个接一个变成尸体,不是被人打爆了头颅,就是被人击穿胸膛。
日本人当然还有炮兵了,可是他们的炮兵也无法发挥作用。一来这是巷战,二来,早就有一批特战队员们袭击了日军的炮兵,大批日本人的步兵炮和迫击炮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战士们纷纷送上西天。
日本人失去了重武器,又被压制住机枪手和掷弹兵,而他们的神枪手在手持*的突击队面前,只能是活靶子。
鬼子组织了兵力,手持上好刺刀的步枪发起反冲锋,却被由*手和轻机枪手组成的突击队员们打了回去。
突击队是迎着鬼子冲锋的方向反冲击,双方对冲。但是突击队员们只是冲到距离敌人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开枪,而日本人却还挺着刺刀想要冲上来,结果是被*一片又一片的撂倒在血泊中。
城内的战斗打响了,城外,曾锡珪带领的“游击第八军”也已经在独立旅战士们的配合之下开始了活动。
从徐州到连云港的铁路线上响起一声爆炸声,一大段的铁轨好像麻花一样被拧得扭曲变形,枕木和道砟纷纷飞出去。从徐州到浦口的铁路线上,一座铁路桥随着一声爆炸声,火光闪烁,铁路桥掉进淮河里。从徐州到郑州的铁路线上,一大段铁路被人爆破,铁轨和枕木被炸得四处『乱』飞。从徐州到枣庄的铁路线上,一座小山丘突然发生爆炸,山头上的碎石和泥土纷纷落下,掩埋住了铁路线。
与此同时,炸毁铁路线的战士们迅速在公路上埋设*,设伏准备阻挡敌人的援军,以保证徐州之战的顺利进行。
再说肖柏带着战士们冲到楼梯道口,却遭到二楼日军的顽强抵抗,楼上不断『射』下子弹,还有*从二楼楼道上滚下来。
已经进攻了十多分钟了,虽然击毙了十多名敌人,但是也有两名战士牺牲,五人负伤。这些可都是最宝贵的特战队啊!肖柏不想再让特种兵遭受损失。
自然,日军负责守卫指挥部的也都是精锐部队,想要从正面冲上去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