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车站,那个汉『奸』翻译官问道:“你?你们又回来干嘛?”
“长官,我们东西拉在这里了,我们回来拿。”肖柏装作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说道。
话声刚落,肖柏就一把扭住汉『奸』翻译官的脑袋,“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
后面的战士们动作也非常快,早有人『摸』出套有*的手枪,“噗噗噗”几声枪响,汉『奸』身后两名毫无防备的日军眉心喷出血花倒在地上。
车站内,日本人和朝鲜劳工都在做迎接火车通过的准备,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刚刚被他们撵走的“支那士兵”和“支那工人”居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肖柏冲入站台上,那名日军军曹正站在站台上,手里提着信号灯。突然听到背后风声,他刚刚转过头,就眼睁睁看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穿过自己的眼睛,扎入自己的颅骨之中。肖柏一抽匕首,军曹的污血和*喷出。
范青和郭天柱也各对付一名背对着他们的鬼子,一人按住一个鬼子,锋利的尖刀割断了那两个家伙的咽喉。
十多名特种兵战士,对付一个组,十三名日军,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肖柏他们很快就把站内的日军全部清理干净,顺便把三名朝鲜劳工也杀掉。
看了一下怀表,已经是四点三十五分了,还有三十多分钟,日军的专列就会从这个小火车站内通过。
肖柏又对郭天柱和范青他们下令道:“把那几个被打晕的铁路工人给抬回车站,以免他们醒过来坏了我们的大事!”
控制住了火车站,要消灭敌人就容易得多。
专列即将通过,所有南面上来的火车全部停止运行,大部分的火车都已经在各处火车站停车避让专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分钟都觉得像是一年那样漫长。到了五点零七分的时候,北方远处铁路线上照『射』过来一道雪亮的灯柱。
“鬼子的装甲车要来了!”肖柏对战士们下令道,“做好迎接装甲车的准备!”
早就有两名战士在两条股道下面埋设了*,并把铁路线的扳道岔扳到埋有*的其中一条股道上,战士们耐心的等待。
一分半钟后,装甲车碾压着铁轨,发出震耳欲聋的“铿锵铿锵”声快速从车站站台前头风驰电掣驶过。站在站台上手持信号灯的肖柏还向装甲车上的那些鬼子打了个招呼。他心里暗道:“狗日的,你们准备去死吧!”
装甲车刚刚通过,就有人去扳动扳道岔,把铁路线扳到另外一条埋有*的股道上。
后面的专列也跟着开了过来,雪亮的灯柱照『射』到车站中。
轰鸣的装甲车通过埋设有*的铁轨时,一名战士压下了*按钮。只见铁轨下面喷出一团猩红『色』的火球,“轰”一声巨响,装甲车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一头从铁路线上翻了下去,滚落到路基下面。
爆炸声引起了周围巡逻的日伪军注意,大批日伪军纷纷向王宇庄火车站这边赶来。
就在这个时候,肖华带领的八路军支队也听到爆炸声,他们早就埋伏在火车站附近。等到日伪军冲向车站的时候,肖华一声令下:“打!”
轻机枪和掷弹筒挥弹如雨,一条条猩红『色』的火镰扑向敌人,冲在前头的日伪军接二连三被机枪撂倒,倒在血泊中。
日伪军人数虽多,但是非常分散,他们还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就被埋伏在铁路线附近的八路军打死打伤一大片。紧接着有人一脚踩上*,当即就被炸得血肉横飞。
此刻,专列上的朝鲜司机听到了声音,他们紧急刹车。可是高速运行的火车又哪里能够那么快刹得住车?当火车过了道岔,通过埋有*的铁轨时,一名战士压下*按钮,只听到“轰”一声巨响,火车头已经通过,但是*在第三节车厢底部爆炸。为了爆炸炸毁专列,肖柏他们在铁路线下埋设了三十公斤烈『性』*。
三十公斤*,其威力何等惊人,一团火球从火车底下喷出,铁轨被拧成了麻花,第三节车厢好像小孩子手中的玩具一样离开铁轨腾空而起,翻了个跟头,翻下了路基。后面的车厢在惯『性』作用之下,高速通过已经被拧成麻花的铁轨,接二连三从铁路线上翻下去,火车翻到路基下。
“轰隆隆”一排巨响,颠覆的专列在路基上摔得支离破碎。
车内的日军和汉『奸』根本没有预料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很多人当场就被摔死,有的人受伤被座椅卡住。
“干掉冈村宁次!”肖柏拔出手枪,向中间那节车厢冲去。
此刻,那些日军和汉『奸』摔得头晕眼花,没死的又没有被座椅卡主住的人正在挣扎着从颠覆的车厢内向外面爬。
“哒哒哒”架在站房楼顶的机枪吐出一条火舌,那些刚刚从窗口爬出来的日军和汉『奸』一个接一个中弹,火车车窗处喷起阵阵血雾。
肖柏带着战士们冲到中间那节摔得支离破碎的车厢边上,刚好有人从车窗钻出,脑袋刚刚伸出来,就听到“啪啪”几声枪声,那颗头颅被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