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人过去看看吧!至于,应该怎么安排,你可以试着自己做做!”组长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谁在听到这话之后,都会认为他这是想要栽培巴结者了。一时之间,原本反应木然、态度不积极的人开始用复杂的眸光看向他们。
组长笑吟吟的,看向这个叫“老郝”的巴结者时,充满了期冀,但是心底具体怎么想的,那可就谁都不知道啦!
就连组长自己,心里的想法也不很清晰,他想,与其被动防守,还不如主动攻击为好,他就算这次不上对方的钩子,对方还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放出各种隐形钩子对付他,那样的话他岂不是防不胜防?
与其之后他在疏于防备的时候,不小心栽跟头,还不如就干脆这么顺他意好了,要真是他另有想法,那么就这次一起清算好了,大不了他多用颗子弹让这人跟那个人作伴!
想到这儿,组长顿时间,又感觉自己心里安稳了。
“是!”老郝激动极了,好像组长的信任让他亢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大老憨,你跟着我走啊!”老郝将说话憨声憨气的人点上了,对此,那个憨傻的人,略显迟疑的点点头。
对他的表现,组长的内心是不太满意不太高兴的,他以为这家伙会傻不愣登的对上老郝的,结果……却让他失望。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不过即使理解,组长还是在心里将大老憨记了一笔。
老郝随意的点几个人,人数不多,若是用手指来代表,那么两只巴掌就完全满足要求了。
组长一直留意老郝的动作,他看到老郝不冷不淡,好像随意的挑了几个人,那让他挑中的人看起来业务特殊,略微想想,他也不记得老郝和他们有多特别的交情,顿时稳了稳,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他想多了?
“你们准备怎么进去呢?”等到老郝要带人出发的时候,组长忍不住,问他。
对此,老郝挠着头说:“其实,我也那不太准,不过不能从这里进,我们这些人就算匍匐着钻,也不容易,我想试着看看能不能炸出个洞来?实在不行,用工具敲敲看,我记得这里,不是每个地方山壁都那么结实,很多山壁是可以让工具锤开的。”
组长:“……”刚听老郝说话,他就差点跳脚——竟然想要炸山洞啊?!是不是疯了?!别说这样的火药他都没有,就算有,也不能这么做!这不是要疯,又是什么呢?!
不过好在他将那想要呵斥老郝的冲动稳稳地克制了,等到对方说到想要敲开山壁时,他又想笑出声——他想,他怎么会认为这老郝对他是有算计、有预谋的?这家伙除却知道巴结人,除却皮厚以外,还能懂什么呢?
“你是想将时间都浪费在这里?”组长虽然是责问老郝,但是他心里却还真的巴不得这样呢!这样的话,上面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这么做即使是在犯蠢,那么也犯蠢的很认真啊!
老郝好像不知道组长这话的真实意思,只是笑着点头:“我们这不是想要将事情做好做彻底么!”
“你看着办吧!”既然认定老郝应该是在磨蹭,组长的心放下些许,他最害怕的是不能掌握信息,现在既然知道老郝的真实意图,他就不会那么紧张啦。
“那我们先勘察勘察去。”老郝见组长竟轻易答应,立刻干劲十足地搓搓手掌,笑呵呵的呼唤自己组建的临时队伍。
他们这样的人,多功能的便宜工具,基本是必备的。
要说,他们的效率呢,还是比较高的,基本常规的操作之后,他们就差不多找到落点,继而跟组长应和一声,便动手开凿了。
紧接着便是叮叮叮咣咣咣地开凿声。
这样的声音持续很长的时间,直到所有人都感到枯燥,甚至组长听得也开始烦闷的时候,他们等待的话出现了——“好啦!好啦!可以进去看看了!”
组长闻言,眼眸一亮,三步化作两步走两步换作一步行的走过去一看,嗯……略有些失望。
眼瞅着在原基础上开凿出来的能容一个大人钻进去的洞……组长表示他是不想这么做的。
老郝见他脸色发沉,立刻小心翼翼跟他解释:“组长,不是我们不想弄好点儿,实在是……所有人勘探后,就找到这么个用现有工具可以凿开的!而且,也就是这么大。”
他说到最后,见组长不反应,登时愈发紧张:“那……您看,我们哥儿几个进去,劳烦您在这儿多等会儿,可以不?”
“……”组长听他这样说话,心里慢哼一声“算你上道”,然后才缓缓说,“那……也还行,不过,你们进去之后,可给我记得好好儿找,宁可一厘一厘那么翻,也不能放过任何细节,知道?”
老郝:“……”
这话……不是明摆着告诉他,能多磨蹭就多磨蹭、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么?!这是好事儿啊!
他可正想着怎么能多争取时间呢!没想到刚打瞌睡就掉落枕头,正合他意呢!
“那成,您看,我手上也有联络器,要是有需要您就叫我?”
“嗯。”组长心说,他才不会亲自到那里过去叫他呢!
“那我就过去?”
“嗯。”组长挥挥手,让他尽管过去。
……
展羽跳进水洼,几乎是一瞬间,它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落在海里一样,扑楞着翅膀,适应了一会儿,它就能够熟练做出划水的动作;甚至不需要去刻意屏息,它就能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潜来潜去。
愉快地在水里扑棱半晌,展羽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跳进这的目的。
“哇哦,言品!言品你在哪里?!”兴奋之后,可算是冷静下来的展羽,当时冒出一身冷汗来。现在的问题是,这水洼像海洋那般广阔的话,它要怎么寻找言品呢!紧张之后,展羽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它现在唯一可以感到欣慰的是——这里没有那么宽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