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禾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手气很好,但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竟然能好到这份上啊!
“嫂子,真有您的!连抽六把冠军!”沈亮和都有些语无伦次了,看向韩子禾的眼睛闪烁着无数金灿灿的小星星。
他激动的升出相见恨晚的想法,要是遭遇上她,他就能拜师啦!至于他现在也可以拜师……呵呵,当他没瞧见楚铮看向他的表情么!只是说句话,就让他警戒线无限提升,若是真提拜师,楚铮他这厮还不得蹦起来抗议?!
为保证搭档之间和谐,他最好还是不要提啦。
“呵呵,那是!你也不瞧瞧她是谁媳妇儿!”楚铮不知道沈亮和那么多的心理活动,听到沈亮和的话后,又见他没有得寸进尺,这才坦然的挑起浓眉,说,“你这是还没见到真正的技术手段呢!”
沈亮和心说,我也想见到啊,可是几次轮空,都是你媳妇儿,你让我哪里见那真正的技术手段去?
“先生不要着急,现在只是开胃菜阶段,很快就会进入到真正的较量。”保镖队长自从让他们暗示了身份,也不太遮掩自己跟这里的关系,在看到切牌人给出的暗示后,就上前解释。
其实他不说,楚铮沈亮和和韩子禾也很清楚,现在的所谓抽牌轮空就是想将外面那群基数相对庞大的玩客淘汰大半。
他们这些游轮里出来的人,即使没有被轮空,也都在小小的游戏较量中胜出了,要说这里没什么不能言说猫腻,那他们可是要笑出声的。
所以,这也没什么特别需要高兴的。
“我们不着急,这就是玩而已,谁真上心里去,那才傻!”沈亮和不耐烦,摆摆手,让他能少说话,就努力少说话,他是来玩儿的,不是听劝解的。
他这样表现,楚铮和韩子禾也都没有表示,保镖队长就有数儿了,立刻识趣儿的点点头,向后退一步,不插话了。
如此这般,又是连番轮空。
这样,可不仅仅是沈亮和惊叹不已了。
就连保镖队长和切牌人,甚至楚铮,看向韩子禾的视线都充满了惊奇。
话说……这是怎么做到此般地步的呢?!
韩子禾对此只是抿唇淡笑:当然不可能只是运气好了。
“按概率算牌?”沈亮和的嘴唇微微颤动,一句话里只能说几个字儿,这样才能保证言语的连贯性。
“你太高看我啦!”韩子禾耸耸肩,“就是运气好啊!不然的话,你有看到我算牌么?”
问题就是这样!莫说沈亮和了,就算专业的切牌人也没瞧到她有什么刻意表现啊!
韩子禾见他们不明所以,心里愈发好笑,她之所以这样,不过是恰好注意到切牌人放水的规律而已,若是对方把暗号密码改成她不知道的那种,她这手段就不能用了。
当然,这也不太现实,谁让她记忆力极其超群,又见多识广呢!
“咚咚咚。”
正当韩子禾准备继续选牌时,贵宾室外传来阵阵铃声。
韩子禾怔了怔,心说,该不会是主办方看她连番抽空,坐不住了吧?
要不要这么小气呢!她又不是赢砝码啊!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韩子禾手下仍然不知道客气,继续伸手,进而选中了应该可以轮空的号。
所有人:“……”
主办方:“……”虽然不至于为这点儿小事儿较真儿,可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是不是有些欺负人呢!
“有什么事儿?”沈亮和作为贵宾室“发言人”,立刻让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皱起眉质问,“这时候是不是有些打扰别人?”
“很抱歉先生,能不能先换个抽牌人?”进来的侍应生让楚铮和沈亮和一齐注视着,有些瑟缩。
“哟?!怎么着?这是玩儿不起,想要做小动作?!”沈亮和挑起眉,冷淡地嗤笑,“要是玩儿不起,就直说,咱们不耍了!”
“不不不,您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就是……”侍应生感觉到保镖队长和切牌人瞪过来的视线的,登时缩缩脖子,加快语速说,“是这样的,外面有人自称是这位女士的故人,想要见见面,所以……”
“故人?!”这次,不仅仅是沈亮和啦,楚铮也正视他,语气不善地问。
“是、是、是说是故人的。”侍应生吞吐着努力将话说清楚。
“不见!”不等韩子禾反应,楚铮就先替她将话说了,“若是有需要,只管叫那个故人过来见面,让客人出去单聊是不可能的!”
他怎么能放心?!
尤其是之前已经知道有人将游轮客人照片等到了交流群里!
反而是韩子禾,不想楚铮那么紧张。
“竟有故人见我?”她自恃记忆力很好,所以有闲心的“翻阅”起以前的记忆,那么翻了一通,竟也没有想到会有哪个故人出现。
莫不是上辈子?
想到这儿,韩子禾摇摇头,心说,应该不至于啊!
能有这么巧?她重生至此地,然后她的那帮队员也过来?
怎么可能呢!
就算彼此感情深厚,那也没有一起重生来的,再说了,若是要重生,那也早就重生,何至于现在才……诶?!不对啊,要是人家早就重生了,只是不知道她存在呢?所以现在见到,也不算有问题?
心里胡乱琢磨一番,韩子禾瞅瞅楚铮,抿抿唇,出乎他意料的,竟然没有跟她对着干,这让楚铮不知有多感激。
看向对方那双款款深情的眸子,韩子禾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心里悄悄嘀咕:“用不用这样哟!好像我有多不讲道理!”
不知道韩子禾怎么想,楚铮是真松口气啊,只要他媳妇儿不跟他对着干,他就感激涕零。
沈亮和瞅他俩那样眉来眼去,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干哈呢!干哈呢!这样做,有意思?!
“这……”楚铮的话,让侍应生有些为难。
他这样犹豫,看到楚铮眼里,就更让他坚定不让媳妇儿出去的想法了。
“哈!怎么?这是心虚啦?”
沈亮和应和说。
侍应生见这样,也知道想要达成这个邀请是不太现实了,所以为难的看看保镖队长和切牌人,得到他们让他出去的信号后,只能悻悻地说:“那、那我问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