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刚是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啊！这个禽兽！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

苏染拼命呼吸，拼命找着氧气。

君蔺兮盯着她，又把人从地上扯起来。

苏染也有点上来脾气了，自己现在嘴唇还被啃得血肉模糊的，一口一口血唾沫，这人是要怎样啊？

她抬起头正想和君蔺兮正面刚，一对上那双眼睛，她一顿，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那眼神太复杂，复杂得她一时间都怔住了。

君蔺兮看着苏染的眼睛，“我是你哥哥，苏染，这辈子最没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你有认为我是你哥哥吗？你做过的事情！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你哥哥。”

苏染心上被打了一拳，她扯起笑，“你是我哥哥啊，我第一次回家叫你哥哥，你这辈子都是我哥哥。”

“闭嘴，苏染你给我闭嘴。”君蔺兮眼睛发红，随时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苏染仿佛没看见一样，“哥哥总是说我做过的事情，我做过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而且那一次我也和哥哥说了，要是我真做了让哥哥觉得不舒服不高兴的事情我也给哥哥道歉了，哥哥还要怎么样？”

君蔺兮往前走了一步，鼻尖几乎要触碰到苏染的鼻尖，“你做过什么事要我亲口说吗？苏染，你有这么……”

苏染像是知道君蔺兮没说完的那一个字是什么，她不卑不亢和君蔺兮对视，“哥哥可以说，毕竟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事，说了或许我想起来还可以给哥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