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玺说：“我第一次听说是听以前一起喝酒的朋友说的，至于他怎么知道的，听他说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事说来也正常，一群人事不关己，就是喜欢看点热闹，顺便煽风点火，把小热闹闹成大热闹，一传十十传百，自然传开了。”

“那人以为我知道这件事，问我这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哪里有真假，不过看他们传的，听上去有几分真。”

“说是公主当年被帝王带回去的时候是做了亲子鉴定的，可挨不住有的人有手段，把亲子鉴定给换了，自然狸猫换太子，假的公主也成真公主了。”

宋清夜爆了句粗口，“狗屁东西！”

“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有人又说前段时间做了亲子鉴定，真的没一点血缘关系。”周玺说，“至于那份鉴定你们也知道，就算到了手头来也不一定是真的。”

“三人成虎听说过没有？”周玺问，“这就是，一旦人说多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到底是真是假我相信知道的人也不多。”

“知道是谁传的吗？”高芮子问。

周玺笑起来，“我的高少爷，这要是知道我现在就已经把人拎到你们面前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听我讲故事。”

周玺看着宋清夜说：“也就没传到你们耳朵里，不过现在也算是传来了。”

宋清夜满脸阴沉，没有点上的烟，滤嘴都快被他咬烂了。

周玺知道宋清夜听到这些心情不好，可人当事人坐在这里都还没有什么表现，他笑了笑，“其实还有一件事……可能对公主来说还要难听，不过既然都已经知道这些事了，我就说了，希望公主不要生气。”

苏染还是很平静地说：“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