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怎么都插入不了两人之中，苏染看他时眼睛里也没他。

他以前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但是今天……他说不上来，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问什么？”

“太子爷和公主到底什么关系？”周玺问。

高芮子蹙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周玺一愣，他什么意思，他就是八卦八卦，今天见两人这分明不太像是兄妹，更像是情人，他以前是见过苏染的，虽然没见过真人，可他也是见过，他记得当时君蔺兮说这人是谁来着？君蔺兮好像并没有回答。

周玺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看两人……问问。”

高芮子狠狠瞪了周玺一眼，走了。

周玺被瞪得才是有些委屈，他又坐到宋清夜身边，嘟囔着：“这个年龄男孩的心思真的不好猜。”

他偏头看了眼宋清夜，见宋清夜脸色不太对，“宋少怎么了？”

宋清夜突然睁开眼，眼睛都是红的，奋起吼道：“劳资守着的小白菜被拱了！”

周玺：“……”

苏染坐到君蔺兮车上，头抵着车窗，街边的灯一晃而过，一盏接着一盏全在脸上印了个遍。

君蔺兮突然问道：“害怕吗？”

“嗯？”苏染迷迷糊糊，她望着君蔺兮一笑，“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在想是谁。”

“嗯，我会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