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第一次看见君蔺兮会抽烟的时候也曾经想问君蔺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因为什么要抽烟？他想让他不要抽烟，抽烟不好，这些话她都是不敢说。

苏染也想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也想把以前那些没能问出的话，心里面总觉得有些遗憾的事情说出来。

她甚至有种恃宠而骄的任性，她想任性一点。

君蔺兮看着苏染。

“你还记得吗？”

“记得。”

“嗯？”

君蔺兮没有回答，而是在回忆，自己第一次抽烟的时候，可能是自己对于这个妹妹有别样心思的时候。

君蔺兮从没有和人说过他为什么会抽烟，第一次抽烟又是因为什么，不像是很多人为了装酷或者什么，他只是试图想驱使他脑子里那一点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受控制的思维。

君蔺兮从成长来和普通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从小男孩到男孩再到男人，有过青春期特有的那些不安分和躁动，那些事情他自己都能控制，他甚至不太喜欢那些东西。

对他来说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不需要去做什么，他就能控制好，他一直就控制得很好，就连着青少年时期做的那些少年会做的光怪陆离的梦，他有过，但是梦里面也没有别的人。

梦里面第一次有别的人那人就是苏染，就那样闯入自己梦里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