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洋是个聪明人，明白君蔺兮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点点头，“还有什么要查吗？”

君蔺兮沉默下来，“没什么，之后再说。”

“好。”

程东洋正要走，又被君蔺兮给叫住，“关于这件事别让她知道了。”

“我明白，老大。”

“嗯。”

君蔺兮走进去，恢复了刚刚的表情，苏染是君蔺兮出去一会儿才发现人不见了，这会见人进来，连忙过去：“是有事吗？”

“没事。”

君蔺兮就说了这两个字，但是苏染莫名觉得君蔺兮好像很高兴，是那种情绪藏不住的高兴，而且他的语气太过于温柔了。

苏染问他：“刚刚出去做什么了？”

“嗯？”

苏染意识到，笑着说：“是不是不能问，是机密？”

“能问。”君蔺兮低头在苏染耳边说，“只是有人问我那段监控是不是要不要删掉？”

苏染没有明白，君蔺兮笑着说：“就是我们刚刚呆的那个房间的监控。”

苏染突然瞪大了眼睛，脸红得像只煮熟的龙虾，“不，不是，那个……那个房间……那里还有，还有监控吗？”

“这里哪都有监控。”君蔺兮好笑地看着苏染的反应。

他此时就像是学生时期的男孩，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就想要逗逗人家，硬是要把人弄得手足无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