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听见她自己说：“我说……如果我要你和她结婚，和高妍结婚呢。”

“为什么？”

“你同意吗？”苏染问。

一个人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另外一个人问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君蔺兮看着苏染，“你想让我和她结婚，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我想的办法。”苏染说。

她看见君蔺兮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说实话这个时候她不知道君蔺兮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将在脑子里转了一天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的平静，就好像她丝毫都无所谓君蔺兮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苏染说：“你问我的想法，我就是这个想法，没有别的。”

君蔺兮捏着苏染的腰，突然将她贴近自己，两个人身体于身体之间没有一点缝隙，他垂眸看着苏染，“你愿意？”

“我愿意，你愿意吗？”苏染说。

两个人这个时候莫名的契合，不是身体的契合，而是这个时刻上情绪的契合。

那悬崖峭壁上像是有一根有细又长的线，苏染和君蔺兮仿佛就在那根线上，看似站得很稳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苏染凑近君蔺兮问：“你愿意吗？”

君蔺兮轻启了唇，抬了抬手，手指在苏染唇上擦了眼，“你要去参加我的婚礼吗？”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