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铩说：“是不是在出这样的任务上说这样的话就像是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当时我们也是这样笑话他的，他说没事，我要是出事了信就寄给我女朋友了，我在信上说要是她能看到这一份信就找其他人在一起，和别人结婚。”

苏染听着这样的话心里面有些难过，毕竟真正到了那一天，信寄出来就说明人已经没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秦昱铩突然说起来：“这里好像不能抽烟？”

“嗯。”苏染给秦昱铩指了指。

秦昱铩回头看了一眼禁烟的标志，笑了一声，可是他眼里已经没了笑，他嘴角扯起的弧度也显得有几分沉重，“当时在飞机上大家都在聊，那个时候我们都想不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秦昱铩说到此脸上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住了，他说：“谁能想到这个事情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么轻松，那么简单，本来已经胜券在握的事情却出现了巨大的问题，当初给来的情报就有误，提供情报的那一个人出了问题，谁也没想到他会出现问题，所以整个任务就出现了巨大的问题。”

苏染看见秦昱铩放在桌上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对于秦昱铩来说无论过了多久，那些天都是噩梦，从那次任务中还活着的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