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们轮流到纸扎店附近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店内部在装修,动静挺大的,从外面站的高一点,看到后院的房屋全被拆了。
不过店面的老房子却没有动,只是大门一直紧闭着,有不少街坊邻居上来询问为什么周婶的纸扎店不开了,是要改成什么店铺?里面的人喊道:“店易主了!”别的却暂时不肯透露。
装修了有四五天,快要到阴历七夕节的时候,门才被打开,挂上了牌子,上面写:缘分婚介所。
“这、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我和云染都惊愕不已!
幕后之人图谋一番,难道就是为了开一家婚介所?
孔智说道:“婚介所应该只是个幌子,他们想要利用的绝对是被污染的地气。”
“这也说不通啊,如果换做是我,地方买下来了,我大可以关上门,在里面随便折腾,反正地方是我的,别人管不着,完全没必要拿任何店铺做幌子来遮掩啊!”云染说道。
孔智便也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摇了摇头道:“敌人的手段真的很难猜测,我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打开大门的人,是一个中年大叔,皮肤挺白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怎么受过苦的人,他的一只手总插在裤兜里,这大热天的,也不嫌热吗?
我起了疑心,说道:“以他的肤色,跟我那天晚上所看到的那双爪子很像,都挺白,如果他把手拿出来,看一眼我就能肯定到底是不是他!”
“多观察,不信他不把手抽出来。”云染说道。
结果观察了一下午,天都要黑了,只看到那个中年大叔伸出另一只手在指挥着几个伙计干杂活,始终不见他把另外一只手抽出来。
越是如此,我越觉得有问题。
此人我并不认识,我也敢肯定他绝不认识我。打电话叫周婶来,问她认不认识此人,周婶看了许久之后道:“应该不认识,纸扎店来来往往的客人里,长相比较普通的人记不住,但是这人长得这么白,行为举止像是个有钱人,我不可能忘了。”
牌匾挂好后,伙计们收了工都散了,只剩下他一个了,天也黑了,他开始关门,这才发现他自始至终也不用那只手,而只是用胳膊靠着门,把门顶上去,再上了锁。
看情形,应该是那只手残废了。
线索,难道要中断?
【面对母蜘蛛的质问,我解释道:“我当时只是随口开开玩笑,你不必太过当真吧?”
“哼,在你来说是玩笑,可是我丈夫它当真了!那你说,这是玩笑,还是当真?”母蜘蛛越发的愤怒,步步紧逼!
“这、这……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是觉得我跟它很熟络了,就想调侃一下来显得我们关系不错……”
“住口,我们不是同类,少拿你那一套来应对我们!”母蜘蛛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