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姐,我有话跟你说。”
任君茹扒着门死活不肯走,微凉和安鸣在内间听的清清楚楚,就听安鸣烦躁的说:“她真是阴魂不散!”
微凉早先跟安鸣说话的时候就让人去带任君茹走了,她和安鸣说送任君茹回任家,并不是征求安鸣的同意而是她直接这样做了,没想到还是让任君茹闹到他们房门前了。
“让她进来。”微凉跟安鸣说,毕竟现在她还是虚弱无力的大少奶奶。
安鸣瞪了一眼微凉不情不愿的朝外面吼:“让她进来!”
任君茹听见安鸣的话,心下一喜,双眼迸出激烈的光芒!原来姐夫也在!
行走间她那跟人拉扯而散乱的衣服此时更散乱了,青色的旗袍最上面的那几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了开来,上面红红紫紫的几条痕迹那么明显。
自从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安鸣还没见过任君茹,此时看着这样的任君茹娉娉婷婷走进来,他心下一跳,赶紧别开眼,心想难道自己真的把人做了?任君茹却以为安鸣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怜!
拉长声音凄苦的喊了一句:“姐姐!”双膝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微凉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心里面一咯噔,这情况可不太对,安鸣不是很厌恶任君茹吗?难道是看到自己蹂躏了这朵娇嫩的小花,所以现在心下不忍了?
她佯装虚弱的说了一句:“你起来说话吧。”
任君茹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日是想跟你说说秋收宴的情景,就去了你房中,从来没想过姐夫就在里面,他还喝醉了酒……”
十六岁的小姑娘发育已经很好了,而旗袍本身就是紧身的,她一摇头,胸前起起伏伏波涛汹涌,微凉看的都有些着迷,更何况是男人,她看向安鸣,却见安鸣垂着眼睛,啧,媚眼抛给瞎子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如今我正跟你姐夫商量,怎样将这件事圆过去,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总不能让人污蔑了名声,不然以后要如何嫁人?”
“你姐夫是喝醉了酒,乔你也穿着月白色的衣服,他不相信将你当成了我,好在没有酿成大错,你放心,这宅子里不会有流言蜚语出去的,今日送你回家,以后时间长了大家也就忘记今日的事儿了。”
微凉说完虚弱的看向安鸣:“大少爷,你说呢?”
安鸣当时又是醉酒又是春药的,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记不清楚,就此时就仿佛丈夫做错了事,让正室夫人出来善后一样,安鸣冷着声音对微凉点头:“本来就没什么事,我以为那是你,昨日让二小姐受到惊吓,实在抱歉,但是请二小姐放心,二小姐出嫁的时候我一定送上一份丰厚的嫁妆。”
任君茹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原本哭的梨花带雨的很有美感,但是听了安鸣的话,这次真的难过的哭出了声:“姐夫!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