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信息发达,法院要核实什么信息多简单的一个事?
他们只跟张伟强说让张伟强保持电话通畅在一个固定的地址随叫随到,不过两天时间就把事情查清楚了,当然是跟他自己说的情况一样。
张伟强刚走出法院的大门就见到马燕妮在和张榕的陪同下等着他,马燕妮穿的喜气洋洋,精神百倍,仿佛不是去离婚而是去结婚一样!
再看他自己,头上裹着纱布,因为失血的缘故脸色也很差,多多少少有些落魄,差别如此之大,看的张伟强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杨建兵不说,马燕妮大概也没想着告他重婚罪,但是有这么个机会,偏偏被他逃过去了没告成,马燕妮原本心里面窝着一肚子火呢,结果看到他这幅尊容,当下眉开眼笑。
微凉也有些愕然不过是一天半没见而已,张伟强怎么就这么憔悴了?不过想到她头上如今的伤口,连个红烧肉都吃不了,心里面确实跟马燕妮一样,只不过那好歹是张榕这具身体的亲爹,微凉生生把那笑容压下去了。
但是她不看张伟强,张伟强却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张榕他头上的伤从哪来的,何必遭这份罪?
他本身就重男轻女,当年因为马燕妮二胎生的不是男孩还颇有微词,加上这个女儿从跟他见面开始就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再看马燕妮脸上那刺眼的笑,他张口就是脏话!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小小年纪还没结婚就知道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还让外面的野男人找我麻烦,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就是这样让你对待你自己亲爹!”
这哪里是一个为人父能说出来的话,马燕妮扬起手里的红色包包就朝他扑过来:“你个满嘴喷粪的东西!看我不扯烂你的嘴!叫你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
张伟强被马燕妮拿包打的抱头鼠窜,但还是一边躲一边说:“要不是她跟社会上的不良青年有染,我的头怎么可能被打破?那个小混混明白着给她出气来了!我们一见面,他二话不说就拿桌子上面的烟灰缸把我的头给砸破了!”
不良青年?微凉愕然,后知后觉的想,他说的是不是杨钊?
“就这,他还跟我说我是怎么对待别人,他就怎么对待我,思前想后,我回了南林县才几天,不过那天中午不小心把那个死丫头擦破点皮,除此之外,我再也没做什么事!”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那是擦破一点皮吗?榕榕当时被你砸了一烟灰缸,直接就晕了过去!你眼睛是被屎糊了!”
因为今天马燕妮和张伟强两个人办了离婚手续,微凉早上的时候给马燕妮画了一个淡妆,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可不是为了让她此时状若疯妇一样去跟张伟强打架!
最主要的是,微凉觉得为了这种人根本没有必要,他早就不把这母子三个当做自己的亲人了,这样有什么意思?哪怕是仇恨和厌恶这种负面的东西,那也是一种情感不是吗?不值得。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只要你过的比他好,只要你过的比他开心,只要你比他更长寿,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