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身上还有伤,那些金疮『药』我想并不一定好用,你至少还得看看大夫去才保险些不然发热了我也没有办法的。”
这个姓魏的男人背上的伤口一尺来长,她虽然借着灯光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但是也知道那伤口确实是很深很害怕,傅瑾瑜甚至担心一件事,如果他死在自己的床上的话怎么办?那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傅瑾瑜耐着『性』子说了几句话,可是半晌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忍不住撩开帐子的一角,靠近了看一眼险些没被气晕过去!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在她说话的时候睡着了!!!
傅瑾瑜生平第二次感到憋屈,如果说第一次憋屈是来自她的表哥外祖母以及舅母的话,那好歹是亲戚,可是如今对着这么一个混蛋,她实在是除了憋屈,不知道说什么好,更叫人沮丧的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如何解决。
那个男人睡在她的床上,她怎么可能再躺回去?可是她的房间里除了这双床以外就剩下窗户边上,她平日里躺的那个矮榻。
若是以往也还好,可是今天晚上由于官差来搜查,矮榻上面套的垫子都被翻了下去,她爱洁,更不可能把垫子捡起来躺上去。
傅瑾瑜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床上的锦被抱起来了就要去矮榻上,下一刻被人一把按到了床上,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
那男人眼底满是被打扰都不悦,他暗沉沉的眼睛看过来,傅瑾瑜竟然有些怂。
男人哑着声音说:“傅小姐,你安分一些,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箍在腰间的胳膊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傅瑾瑜瞬间浑身僵硬在那里。
男人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魏某早早就说过,如今这样对待傅小姐实在是情非得已,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一定会补偿小姐,到时候傅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尽可以提出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全力满足。”
傅瑾瑜哪怕以前就知道自己跟表哥有婚约,可是一是因为她守孝,二是因为本身也是个懵懂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只是遵从她父母亲的遗愿而已,但是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过。
如今这个男人就趴在她耳边说话,雄厚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密密麻麻拢住,傅瑾瑜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我知道我今天晚上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傅小姐肯定对我说的话大感怀疑,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可以叫你家下人去并州城西大街的悦来客栈找一个姓牛的掌柜,但凡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托付给他,他可以帮你做事,到时候也算我报答了傅小姐的救命之恩。”
“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傅瑾瑜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事?”
“你能不能放开我?!也能不能请你意识到我是一个未婚的姑娘?”
“很抱歉,傅小姐,唯独这件事情恕在下不能答应。”
傅瑾瑜今天晚上早就料到了,这么男人出尔反尔。
却没想到他又说了一句:“实在是傅小姐聪明又狡诈,魏某人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