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边儿带头的人都到了,围观百姓激动心情溢于言表:别磨叽、赶紧打、打的越狠越激烈越好!
“本将军当是谁,原来是胡大人。”马都不屑冷笑。
两国本就临近每年又有诸多交锋,所以他们双方都互相了解的很。就马都和胡柳二人来说,虽说他从未见过面但早就对彼此有所耳闻!再加上得知双方领头人是谁的时候分别做了大量了解,现在不说能把对方了解个底儿掉也差不多。
“大人!”双洱一方的将士见胡柳到了顿时也来了精神:“番邦国想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
“马将军。”胡柳脸色也不好看:“无非就是底下将士一些小摩擦,您掺和进来未免太自降身份了吧!”
“胡大人此言差矣,话得实事求是的说!烦请您看清楚现在你们是站在谁的地盘儿,若不是您手下的将士前来滋事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儿!”马都一句不让:“胡大人这般护犊子让本将军不得不另有猜测,也许这些双洱将士其实就是受了您的指使?”
“本官早就听闻马将军这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如今看来还真是此言不虚。”胡柳虽说是一介文官但对上世仇自然不能输:“还有您方才说的话也有诟病,什么叫“这是谁的地盘”?您得搞清楚这里既不是我双洱国的地盘、更不是你番邦国的地盘,我们现在所站都是沧月国的土地!有哪项条款说过我双洱的将士不能来这里?”
“说本将军能说会道,其实胡大人才是巧舌如簧!”
“彼此彼此,马将军才是当仁不让。”
双方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很有大战一触即发的意思。
围观的百姓大气儿都不舍得喘,生怕破坏这种紧张气氛。
驿馆对面的茶楼,二楼雅间内的清秀小公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瞧热闹,嘴里时不时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此人正是大皇子的王妃、将军府的四小姐莫冬雪。
这种热闹她不来看才是损失。
邢英敲敲门又端进一盘子坚果,也伸着大脑袋往对面瞅:“啧啧啧瞅这气氛,不打起来都对不起这么多围观群众!”
莫冬雪又抓了把坚果儿:“只怕得让二十岁的您失望了,他们这场不可能打起来。”
“为啥啊?要不我去助攻一把?”
“要不说你脑袋跟核桃仁儿似的,笨的呦~”眼见大汉要翻脸四小姐急忙解释道:“马都和胡柳都是两国朝中的中流砥柱,他们不会不明白若真在这里动了手会引起什么恶劣影响!所以他们顶多就是呈呈口舌之快罢了。”
邢英顿时失望的把脑袋伸了回来:“就会耍嘴皮子那多没劲!王妃,咱们出来前儿主子可是叮嘱过一定得早点儿回去,反正也没什么好戏看咱们不如…”
“莫公子!”
底下一阵带着惊喜的娇呼打断大汉的话。二人又齐齐伸着脖子往外瞅,原来是那位“怡红楼”的头牌花魁紫苏姑娘。
美人儿估摸着是不想引人注意,一身最平常朴素不过的素白罗裙,一张小脸儿更是脂粉未施。但架不住人家底子好,仅仅是站在那里俊俏模样仍旧引得过往众人侧目不断。
莫冬雪占的雅间本就靠窗,为了方便瞧热闹方才只恨不得探出半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