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那男人动作很快,西装革履的样子,却一把抢过了她怀里的背包,她的长发被那男人全部抓在手上,头皮像要裂开一般的痛,霎时间弥漫在全身各处,男人面容阴森,“我给你好路走,你偏不走,真是够贱的。”
那男人重重的把她一推,方悦心一下子猛的撞在了墙上,身上手臂上都很痛,她想呼救她想喊,可刚喊了一声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她背包里的照片,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打火机。
“求你了,你别烧了我的照片,我跟你走,我跟你们走。”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照片是她的全部啊偿。
方悦心被甩上车,目光死死的盯在他手中的照片里,前排男人传来声音,似安抚,又似威胁,“霍先生只是想跟你谈谈,只是你这么不配合的态度,倒让我们真的不好办了。”
那一刻,方悦心才发现自己招惹到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男人撄。
霍家别墅,方悦心被几个男人固定在中央,往二楼走去,走到门口时,前边男人欠了欠身,对里边的漆黑一片开口道,“霍先生,人带来了。”
“让她进来。”
人被推了进来,方悦心看不到屋内的人在哪儿,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喉咙,“霍、霍曼臣,你叫我来做什么?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装神弄鬼的?!”
墙边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这笑声很低,似笑非笑的,声音扬了扬,道,“装神弄鬼?对付你,我需要这么做么?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啪嗒——”
卧室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房间都明亮的很,黑色轮椅背对着她放在窗前,霍曼臣缓缓转了身,目光锐利且透着一股不善,“方小姐,我请你来是我有些疑问需要你来帮我解答。”
“前些日子,你还借助在我霍家宅子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后便走了?”
方悦心嗤笑,“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我方悦心偷了你霍家的东西?霍曼臣,你别以为谁都想沾你霍家的那点儿便宜,我不稀罕。”
徐司恒在的时候,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送过她?他霍曼臣以为她是没见过好东西所以当了小偷?
方悦心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只是带走了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霍曼臣给足了她时间去回忆这件事情,可是却一直不肯明说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方悦心有些急了,当即冲到他面前急切的开口道,“霍先生,我是真的没有拿不该拿的东西,你得相信我这一点,即便就算我觊觎你家里的东西,我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吧。”
他家里到处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把这地方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她即便有心做这个事情,可也没能力去做。
她一个女人还有着绝症,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在人眼皮子底下把东西给带走了?
霍曼臣的目光绕在她身上,心里却在腹诽着是不是那个东西太小了,她带走了却根本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拿走了,那又会是谁能把东西带走?
那个东西太重要了,一不小心被别人知道,带来的结果他承受不了。
这屋子里太过寂静,霍曼臣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有些吓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先是一言不发,尔后才道,“你走吧。”
话落,方悦心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等候在一旁的男人从侧边进了屋,轻声开口,“就这么让她走了,你不怕她是在骗你?”
“所以这还得麻烦你抽空帮我跑一趟。”霍曼臣对着他招了招手,神情有些严肃,也有些痛苦。
黑色西装得男人转身下楼去帮他倒水,不出一分钟,那男人面不改色的蹲在他脚边,关切道,“喝点水,嗯?”
“你身体不好,这样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干嘛还非要自己往心里去?”
随后霍曼臣剧烈的咳嗽着,再次说话时声音也哑了许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东西里有什么,万一它...我担心她受不了。”
男人眸色凝重,“不会的,你放心。”
任何想要伤害霍先生的人或事,都是他不允许发生的。
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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