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被清风推开,院中响起爽朗的笑声:“太子,喝酒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忘了老衲?”
自称老衲之人却不是光头,短发齐平,一张饱读佛文的脸上似看淡了众生,此人的佛衣缝缝补补,应是穿了好多年,破旧之中有着佛意。
太子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打跑了道士,又来了个和尚,我这日子过得也太麻烦了。”
和尚一点也不恼,盘腿坐在院中的假石之上:“小兄弟的面相端正,有侠义之风,且面色红晕,定是福厚之人,可若是能从此处离去,小兄弟之福运将更上一层楼。”
和尚再与胡毫说话。
劝我离开,他们是要决生死吗?
胡毫先看着太子,又看着和尚:“大师如何称呼?”
和尚的佛衣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老衲法号清风,路过精火区,听闻金焱孤皇族被太子出名,心中大惊,太子造下的杀孽,实难用言语描绘,只是老衲心中沉闷,想在太子跟前讨一个说法。”
白狐应声走出,声音不大:“原来是净空寺的清风苦行僧,一位传奇人物,来此还恩,倒也感人。”
清风和尚眉头皱起,他来此处已经知晓太子最多也只是斩舌境巅峰,为什么对于他的到来没有一点慌乱,而且还闲睡院中,让其契约灵兽与自己对话。
“清风原名武心风,年少时成为慧谷区行走,二十五岁便能进入准仙境,本来这次机会要让给慧谷区的皇族灵兽的,没想到你并不甘心,借助金焱孤一族的力量进入净空寺,得到了最大的庇护,免去了献奉境界的悲哀,让人唏嘘。”白七了解其中的关系:“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你不来跟我们要说法,死了才来,这难道是清风和尚的特殊佛道吗?”
清风当时处于破境的关键时刻,如果拿破境和还恩情做比较,清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破境,他认为金焱孤一族应该能有些作为的。
“佛道大道,概括万千,老衲的道只属于其中之一,能为佛道填上一点,老衲此生也算有一点成就,太子是不想给老衲一个说法,将老衲的过去说出来,就能动摇我的佛心吗?”清风佛言阵阵。
胡毫听其佛音,心肺皆感到压抑,马上堵住耳朵,调整身体,不至于弄得受了内伤。
白七挥动尾巴:“清风,让我试试你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