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落鲤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不明所以地看着胡毫:“先生所说的不定向分离是怎么做到的?”
落锤区热闹了三天,落心陪着几个老伙伴喝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落鲤不太喜欢家中的氛围,于是跟母亲说了一下,便在胡毫家住下了。
落鲤的问题大多数来自胡毫在某些偏门招数下的见解,他就是不懂,才提出来问的。
“五指有长有短,将力量通过指尖放出,你会发现放出的力量有大有小,放置在灵兽技时也一样,这便是力量的不定向,要使自己的防御或攻击无懈可击,便要把弱的力量分离出来,加强至平等,这样才能更强。”胡毫说出自己的心得:“这个方法不一定是对的,你需要自己思索,有时候短长相接,会具有稳定性,那么也是很强的。”
落鲤点点头,接受了胡毫的解释,然后躺在地板上,一副再不想学习的模样:“先生,我在家中越过越不自在,连母亲都开始小心翼翼地对待我,就好像怕我生气一样,他们是我的父母,责骂我的不对,才是正常的样子啊。”
少年的烦恼总是因为年岁的增长而开始的,胡毫在十三四岁时也开始不理解父母的思维。
胡毫将甜腻的核桃仁打碎,然后放在落鲤的身旁:“我虚岁十四时,喜爱打电玩,但爸妈给的零花钱根本不够,我便起了小心思,拿了父亲钱包里的一百,此事没想到泄露了,我被父母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当时我也算有自尊心,知错就改,后来有一天家中又丢钱了,我的母亲直接怀疑是我偷的,反驳已经没用了,于是我就骑着自行车离家出走,从村里骑到城中,又从城中回到家中,我不过离家出走了五个小时,路上我便想明白了,自己的变化会影响他人的判断,你现在是皇族血脉,整个落锤族以后会依附你变得强大,这种地位下,作为稀有灵兽的父母,他们还能怎么想?心里也许在为你高兴,但是做出来的时候,必然要表现出对你的尊重,这不是一纸父母亲就可以避免的。”
落鲤把核桃仁倒进嘴里,以可怜的语气说:“先生,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回答落鲤的问题是花寒寒的拳头:“在我家三四天,好吃懒做不说,还跟我摆一张大爷的脸,哥哥没有脾气,我的脾气可不小,你今天不把家里一个星期的家务全做好,我打得你不知道东南西北。”
哎哟!落鲤被花寒寒捆住了腿,逃不脱,只能用尾锤护着脸:“小姐姐,我知道错了,您能先松开吗?”
花寒寒要打落鲤是从落鲤刚来就有的想法,今天才付之于行动,是因为葛拥刺激了她,葛拥提议要锻炼花寒寒独立生活的能力,帮忙把落鲤乱丢的骨头收集干净,落鲤吃肉的习惯不太好,遇见难嚼一点的肉块,他就不吃,然后吐到地上。
梁音不怪,葛拥就露出不喜的样子。
然后就发生这个事情。
花寒寒不把身体里的气发完,她才不会停手。
幸灾乐祸的葛拥坐在院子外的秋千上,秋千自由地摆动着:“胡毫,现在多好玩啊!”
胡毫懒得管这些事,反正花寒寒也不会把落鲤伤成何样?
“就你还有这份心情,赶紧过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胡毫对葛拥招手,眼睛里露着淡淡的忧思。
葛拥晃身到了胡毫身边,心里想着胡毫会有什么事,因为平时胡毫都不会请葛拥帮忙,因为梁音做事更仔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