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能回来吗?”视频中,梁音正在画眉毛:“葛拥妹妹在家中总说无聊,想着今天市场打折,我准备带着她去开心一笑,我跟你悄悄地说,有一男生对葛拥一见钟情,不知从哪得到家里的地址,每天都尴尬地做一些偶遇的场景,挺好笑的。”
花寒寒嘴里塞满了葡萄,含含糊糊地说:“葛拥姐姐不懂爱情,梁姐做主把她嫁出去吧!”
“她父母都没有同意,我哪能多说。”梁音笑着说。
胡毫愣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十年都没回去了?”
离开家,走走停停这么长的岁月了,也不知家中的父母现在如何了?
胡毫曾经有理由不能回去,但今次若能打赢神秘力量派来的对手,他便可以拥有二十年的安全时光,所以在后续二十年,胡毫认为陪伴着父母更加重要。
“准备回去了吗?我们确实没有赡养他们,在外奔波这么多年,回去会变成什么样呢?”梁音说。
胡毫点头,神色期待又内疚:“那是我们该做的,看见我们回来,他们应该会非常喜悦的。”
电话那端有了葛拥的声音:“梁姐,我的黄色外套,您知道放哪了?”
“事情先这么决定吧!我去忙了。”梁音挂断电话。
胡毫闭上眼睛,细细想着。
竹林外有一条两米宽的河流,因宽度误差只在十公分内,又贯通整个霜叶区,为霜叶区的生灵提供水资源,所以又被称作两米母河。
两米母河的水质偏甜,烧出来的水天然的拥有着甜分,而两米母河的上游和下游都没有这种甜分,所以很可能与霜叶区的地质有关。
隋知否将头发散开,用两米母河的水清洗着白皙的脸,她小声地哼着歌,看见太子从竹林里走来,她直了直腰,将自己秀美的身段展现给太子看。
隋知否和太子的结实有二十年,太子越来越年轻,但隋知否则越来越年老,细小的鱼尾纹在隋知否的眼角上出现,若不是两米母河有些特别的效果,她会看起来更年老。
“你还没有放下吗?”太子问。
隋知否想着过去:“你是说他吗?我要是说已经放下呢?”
太子真诚地说:“与我在一起啊!”
隋知否看着太子的眼睛,那是一双明明就不懂得情爱的眼睛,即使他对她说了喜欢这两个字,可隋知否又感受不到太子的爱意,他明明不爱我,为什么二十年来一直在恳求自己与她在一起呢?
“你爱我吗?”隋知否指着心口:“从心里地爱我吗?”
太子摸着心口:“我理解的爱是当你在我身边时,我很安心,积满在心里的杀戮之意在一点点消失,也许你会认为我只不过觉得你有用处才这么说,可是爱是什么?我不信你也有一种定义,我爱着你,所以我想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这个姑娘,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拒绝他,还是答应他,她也弄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