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捕捉到，我们会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追踪的。”

罗潜体谅警员们辛苦：“小胡，去帮大家买杯咖啡。”

“谢谢罗副局。”

局长办公室添了新的书柜，书柜的油漆是海蓝色的，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在书柜的两边放着两株仙人掌，仙人掌有半米高，密集的肉刺在园艺师的手下被安排成一副对联。

驰骋直奔千里远，翱翔必指九天高。

书柜的正面两米处放着一方茶几，茶几未烧茶水，但飘着淡淡茶香。

茶几处，胡毫与上官东福相对而坐，两人皆不言苟笑，心照不宣。

“纸唐星最好喝的茶当属九龙茶，九龙山相传是龙陨落之后形成的，这肯定是个传说，但也能说明九龙山是一块宝地，但九龙山不属于城区，目前被上官家当做了种植茶叶的基地，为了这里的茶叶，上官家就安排了一位斩思境的准仙人在那里，所以九龙茶很难买到，幸运的是我与那位斩思境的族人有些情分，每年能买上一斤九龙茶，今天便来送胡局一些，如果胡局觉得好喝，我可以亲自牵线，让胡局能买到更多的九龙茶。”上官东福借茶说事，语气平缓，但已经告诉胡毫上官家在纸唐星还有一位斩思境的高手，让胡毫最好不要轻易地动上官家在纸唐星的力量，不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胡毫对上官东福的想法心知肚明：“我这里有茶几，不代表我就是个爱喝茶之人，从前我也遇见过很多好茶，可最后因为自己泡茶的坏手艺而变得索然无味，后来我就想我应该喝不得好茶，于是找了些普通的茶喝，泡着也方便。所以我就知道我是个喜欢简简单单地人，上官行政长，如果你们全都是清清白白的人，警局的行动对你们没有一点威胁，若有一人贪污，我抓一人，若有百人贪污，我抓百人，警局下的检查组不能吃白饭，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上诉便是，不用在我面前说些废话。”

上官东福看着年轻气盛的胡毫，没有生气：“年轻人就是太直了，这么大的一个机构，有上千万人以行政为工作生存着，管理着将近一百亿的市民，你的一道命令下去，从纸唐星总局开始，各街道，各区都人心惶惶，谁都怕因为一点小事而丢了一份工作，如果我们连行政人员都养不活，谁去管市民的死活？这世上没有绝对白净的人，你真想让纸唐星进入无人管理的境况吗？胡局，如果大家因为此事消极怠工，甚至集体罢工，你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

胡毫笑着：“别说得那么大，检查组都行动三天了，我怎么没看见有多少人抱怨的？上官行政长，请多看看网上的评论吧！该清理的人，有问题的人，我们都不应该用害怕没有人替代工作而不去纠正，纸唐星一百亿市民，你认为人还少了吗？”

上官东福的眼神变了，手指不停地摩擦着，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此处了，胡毫的态度太强硬了，如果他被胡毫的检查组翻出受贿的事情，也许真会被胡毫拉下来：“胡局说得有道理，我只是希望胡局能量人而做，给大家一个面子，搞搞面子工程，这样才能不伤和气，上官家，独孤家，南宫家，东方家，还有欧阳家与司马家，你得罪哪一家，你在纸唐星的工作都不会好做，我作为一个老人，说的好话，你千万不要不当话听。”

上官东福甩身而走，他认为胡毫就是个浑人，根本不懂做人的道理。

胡毫冷笑，触了你的利益，这才狗急跳墙了。

“肖副局，过来一下。”

肖长接手检查组以后，这几天每天就睡了五个小时，走进局长办公室时面容有些疲惫，双眼神采都暗了一些：“局长，这茶很香啊！”

胡毫捧了一杯放在肖长前面：“肖副局喝点，能提神醒脑。肖副局这几天确实累，成果也不错。”

肖长一饮而尽：“局长，只要证据确凿，我们便马上抓人，只是警力有些紧张，不知道局长能不能让一组刑侦队助我？”

“冯雨晨刚交接完，我已经安排她与肖副局接触了。”胡毫说，声音坚定：“上官东福，我们还真要先抓他。”

肖长有些担心：“从上而下是不是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