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一捋胡须,淡然笑道:“贫道虽无十分本事,却也有几分胆量。金国实力更胜大辽,其野心必然不会小,迟早也会对大宋动手。那时无论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百姓,山寨自无置身事外的道理。此时正该是贫道发挥作用之时,怎能因危险便退缩了?”
“若是畏惧艰险,小弟又有何面目与众兄弟一同聚义?哥哥放心,纵然拼的我卞祥这条命,也定护得公孙道长安全。”卞祥托的站起身来,面色坚定道。
“卞祥兄弟莫说傻话,你两个到那大金去,是为了打探消息,却不是去和人拼命的。切记万事以自身为重,不可为的事情不要强行为之。”
二人齐道:“谨遵哥哥教诲。”
“以上便是山寨在未来对于大宋内外的局势部署,望各位兄弟各司其职,毋要玩忽职守,若有差池,定然军法处置,严惩不贷!”
“小弟遵命!”众人齐呼一声,几乎要将屋顶掀起来。”
。。。
话分两头,且说那燕青到了二龙山一带,在那里四处打探,并未发现哪里有不妥的地方。
既然不是晁盖他么搞的鬼,叫燕青心中一松,便打道回府,再寻别的方法去寻主母踪迹。
只是事情,远非他想的那般简单。
等燕青回到大名府时,卢俊义已然不在家中。
非但如此,便连那李固也寻不见踪迹。
惊的燕青忙去寻在家留守的一个副主事。
“主人与李管家到何处去了,怎的这家中不见他们踪影?”
那管事知燕青是卢俊义亲近之人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小乙哥,员外与李管家往威胜军田虎处去了。”
“什么!?”燕青大惊失色。
“怎么我只走了几日,主人便去了威胜?”
那管事继续说道:“小乙哥不知,你走后不足三日,便有人送了信来。那信上言说主母在田虎手上,想要人,须到他的地盘上去。”
“主母被田虎那厮设计捉走,员外自在梁中书手上借了五百精兵前去要人。员外走时叫我传信与你,叫小乙哥你只管主持家中事务,等他们回来便是。”
燕青闻言大惊,恨不得昏厥过去。
“坏事了!”燕青一拍手,满脸的懊悔神色,只恨自己回来的晚了,不曾早些来阻止主人行此糊涂事。
“那田虎岂是好相与的?如今天下绿林中人,田虎可居前三,便是二龙山晁盖一伙儿,也不及他们势大。今番又有主母在他们手上,必然是早有预谋。莫说五百人,便是主人带五千人去,也是正中田虎下怀。”
“你怎生不拦着主人,却叫他去犯险!?”
燕青一把揪住那管事的领子,不高的身材上迸发出一股煞气。
区区一个管事,怎经得住燕青的怒气,被这一吓,顿时支支吾吾的说道:“小乙哥,不关我的事啊!员外本来也想等你回来再行商议,只是那李固从中作梗,左右都劝员外去救人。以此才有了这个结果,小乙哥你也知道,员外决定的事情,哪是我等能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