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道:“我虽不领兵,但也是这登州城的都头,既有贼兵,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且说三人来到登州城门之上,呼延绰等人已经到达。
“呼延将军,情况呢如何?”栾廷芳问道。
“师弟。”栾廷玉来到孙立面前,孙立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并未说话,显然心情不佳。
栾廷玉暗自叹息,想要解释,但现在却不是解释的好时候,也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
呼延绰皱眉道:“来犯兵马约有三千人左右,若我等据城防守,应该是万无一失。只是有一点奇怪之处,为何那领头的三个贼寇要把样貌遮住?如此倒叫我等不能辨别其身份。”
栾廷芳几人闻言往城下看去,果真见得那居首的三人皆以金盔遮面,只露出眼睛嘴巴在外面。
“孙提辖,你与这登州贼寇多曾交战,可知其是何处人马?”呼延绰转头问道。
孙立不敢过于得罪此人,便道:“登州绿林,除饮马川之外,再无一个山寨能集结出如此多的人马。”
“那三人哪个是邹润,哪个又是邹渊?既是饮马川的人,又为何金盔遮面?”
孙立心里也疑惑,再加上其巴望着呼延绰等人兵败,便道:“这些末将便不清楚了,想是这些贼寇觉得没有面目见人吧。”
祝永清道:“管他哪个是哪个,且先叫小将带些人马前去应战,捉他一个来,自然便清楚了。”
祝万年接言道:“小将也愿同往!”
此时那城下响起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呼延绰点头道:“二位小将军英勇,正该打此头阵,我与你兄弟五百军马,先壮一壮我军声威。却要切记不可莽撞。”
二人齐道:“末将遵命。”
二人点起五百军马,打开城门,出来迎战。
祝永清一挺方天画戟,怒骂道:“你等贼寇,胆敢前来进犯城池,今日必叫你等死无葬身之地!谁要先来讨死!”
那三个面带金盔之人,正是史文恭、石宝,以及林冲。
“师父,弟子看这两个官军也使方天画戟,我们二人多得师父指教,却还未上过战场,不如便叫我先去会他一会。”
史文恭身后两个年轻后生,正是吕方郭盛,他们两个未曾遮住面容,只因为他们二人入伙的晚。便是被人看去也无所谓,没人会把他们与原来的梁山往一处去想。
郭盛性子急,一看对方也使戟,便主动请战。
史文恭点头道:“也好,叫我看看你们有多少长进。”
郭盛闻言大喜,纵马出阵,挥动方天画戟。
“兀那狗官兵,你赛仁贵郭盛爷爷前来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