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尧面『色』娇羞,可心里却极为清楚,君世陵的意思是为了顾及太子府和宁国公府的颜面,所以在入了利州郡王府的第一时间来寻自己。
长姐已经不在了,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
宁拂尧知道君世陵喜欢的是长姐,但她相信时间久了,君世陵肯定会忘记长姐,从而和自己真心诚意的在一起。
“世陵哥哥的关心让当拂尧受宠若惊,世陵哥哥,来,到这边坐下吧!”
“嗯。”君世陵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和宁拂尧转身坐在了一侧的石凳上。
碍于情面,君世陵见宁拂尧的手似乎有些不利索:“你后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彻,应当在屋子里面休息的,不应在外面走动。”
“可是我一待在屋子里,心里便深深的难受,就会想到暴毙的青莲,世陵哥哥,我还是想在外面多待一会。”
宁拂尧满脸的愁容,生怕君世陵不知道青莲暴毙的事情,便又强调道:“世陵哥哥,你应当知道青莲吧!”
君世陵没吱声,只浅浅的看了宁拂尧一眼,示意宁拂尧几许往下说。
宁拂尧心里的小算盘不断的盘计起来,她嘴角垂了下来,悠长的叹了口气:“青莲跟在我的身边有好些日子了,自从长姐落水,荼蘼跟着去了之后,青莲为了安抚我的心情,所以与我培养了很深的感情,昨日,青莲在屋子里暴毙,我心中惋惜,但是却万万没想到这事情,居然和珍宝坊的女婢宁韶卿扯上了关系。”
“宁韶卿?”君世陵平静的表情立马起了波澜。
君世陵对宁韶卿没什么感觉,可谁叫宁韶卿和韶华长得那般相似,前几日帮着她挡鞭子的事情,已经让君世陵懊悔,其实他本不应该与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纠缠。
可宁韶卿又和郝连宸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是她没错,我是不相信宁韶卿和青莲的暴毙有关,可是青莲死的时候,只有宁韶卿在场。”宁拂尧忽然伸手握住了君世陵的手:“世陵哥哥,我们想想办法来洗脱宁韶卿的冤屈吧!”
“清者自清。”君世陵几许轻描淡写的说着,他只是眉头一拧:“利州郡王府和珍宝坊肯定会为这件事情做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太子殿下。”
宁拂尧却面『色』正经了起来,她立即站起身来,朝着君世陵的身前跪了下来:“我即便相信宁韶卿是清白的,但请太子殿下为青莲做主。”
“你在干什么!”君世陵朝着左右看了眼,将宁拂尧扯了起来:“你我之间的关系,跪在我身前不怕别人笑话嘛?”
“宁韶卿昨日昏『迷』了,被宸王带走。虽然你们都不讲明宁韶卿和宸王之间的关系,但拂尧心里清楚,宁韶卿就是宸王妃吧!”宁拂尧撅着双唇,不愿意起来:“有宸王做主,青莲的死肯定就此作罢!这事儿就算和宁韶卿无关,也不清不白的结束了。太子殿下,拂尧请您做主,给青莲一个清白,同样也给宁韶卿一个机会吧!”
“宁韶卿被郝连宸带走了?”
君世陵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是宸王,边境是他的地盘,可宁国公府上的事情,他居然敢干涉!真的当本太子颜面不在吗?”
君世陵明白,郝连宸一直将他当成仇敌,而同样的,即便是同朝为官,哪怕流着相同的血『液』,君世陵也从不对他手下留情。
“世陵哥哥。”宁拂尧又改了称谓,语气软和了下来:“宸王方才还将我从揽芷园赶出来,我好心好意的去看宁韶卿,可他一点都不领情,丝毫不将宁国公府放在眼中,况且你我之间这层关系……他恐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