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若得知自己将迎娶她,会不会也有这个反映。
乔瑾瑜目送宁韶卿和鹊鹊离开,他又将袖子里的红绸给拿了出来。
只是忽然挂了一阵风,风居然将红绸给卷跑了……
——
宁韶卿和乔瑾瑜话别之后,鹊鹊看着宁韶卿那不好看的面色。
“夫人,你怎么了?好歹说句话呀!”
“我实在想不通,祖母怎能将我许配给表哥,以前不觉得乔表哥是强人所难的坏蛋,现在口口声声说,为了爱情,可真正的喜欢并不是这样的。”
宁韶卿紧紧的捏着拳头。
鹊鹊抚了抚鼻尖,她问道:“夫人,若现在老爷爱上了其他的女人,你该如何做?”
“他怎会爱上其他人!若是敢,我立刻就休了他。”
“休了之后呢?王妃,这世上可没有绝情弃爱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王妃这般爽快。有些人只要想拥有了,不管过程好坏,可有些人盼着对方幸福,是愿意割舍自己,成全他人。”
鹊鹊年纪不大,倒是懂不少的大道理,她眨巴着眼睛,盯着宁韶卿。
“夫人,我瞧那乔公子就不错,温文尔雅的,对韶华长郡主也一往情深。那你退而求其次的想,以后王爷要是对你不忠心了,这不是还有个备选么。”
鹊鹊竖起两根手指:“你说,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留给备胎?我是这么薄情的人么?”
宁韶卿冷哼一声:“我可是对感情忠贞不二,无法撼动的女人,郝连宸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好好好,唯一的男人,那夫人,你想如何阻断乔瑾瑜和韶华长郡主的婚约,您不是觉得您有可能回到韶华的体内么?”
“让我想想。”
宁韶卿咬着下唇,她又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文庙。
“这场婚约肯定是老祖母支持的,想来,能阻止老祖母的人,这齐国没有几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搅乱宁国公府的这一滩浑水。让府中的人无暇顾及这场婚事。”
“宁国公府的情形还不够乱么?”
宁韶卿摇了摇头,她忽然转身看向鹊鹊:“即便太子殿下用大理寺少卿之位保住了宁拂尧掌事小姐的身份,可是在老祖母眼里,这只是一时的,都在老祖母的算计之内,老祖母若是真的想拿回宁拂尧手中的权力,还会谋算其他的法子。”
“可是夫人,既然宁老祖母这般只手遮天,你的那些小心眼能瞒过她?”
“当然能!我身为宸王妃,一个边境来的农家女,以祖母那老古板的思想定然是瞧不上的。所以她会对我放松警惕。”宁韶卿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现在宁拂尧做的坏事,还没有人一桩桩的解开。不如,先将宁拂尧这恶人给收拾了,我不信宁国公府不乱!”
“如何收拾?”鹊鹊听宁韶卿这话来了劲儿:“昨儿,你和宁二小姐说了话之后,鹊鹊也没听出点什么。除了今儿她中毒了,倒也没觉得她究竟在哪方面耗了心思,有什么其他的算计。”
“你还是年轻啊!”
宁韶卿故作老成的拍了拍鹊鹊的肩头:“走,咱们去前面的文庙坐坐,我写封信,过会你花些银两,托个陌生人送到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