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老卡还区别对待，这似乎有点不厚道啊！”韩飞开玩笑说道。

这话有些超出了丽莎的中文水平，微微皱着眉头好一会儿，这才对着韩飞尴尬的笑了笑。

“得，看来你也是个半吊子，想要愉快的聊天是不可能了。”韩飞开口道。

“我的中文虽然不好，可却是姐妹中最好的一个，所以才有这样的荣幸来照顾你。”丽莎静静地看着韩飞说道，眼中也是生出了一团火热。

韩飞笑了笑说道：“照顾这个词用的似乎不太恰当，看来的你的中文老师死得很早啊！”

“是的，他只教了我们两个月的中文，就被用枪打死了，挂在十字架上。”丽莎生硬的说道。

韩飞顿时哑然，原本就是随意的开个玩笑，谁想竟然还真被他给说着了，这让他还怎么接话？

看着韩飞表情微微有些古怪的模样，丽莎随即组织了一下措辞开口道：“他偷了钻石，很大很大的一颗钻石，逃跑，被抓到，主人很生气，然后……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吧？”韩飞笑着说道。

丽莎好半响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韩飞哈哈一笑道：“之前你说你还有很多姐妹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也都跟你一样？”

“是的，丽莎有很多很多姐妹，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家园就被毁了，是主人带我们回来给我饭吃，给我们衣服穿，还让人教我们各种厉害的本事。”丽莎说这话的时候情绪也很激动，看得出她们这些女孩对老卡竟然还是心生感激的比较多。

韩飞也就是笑笑，无法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评价什么，毕竟在这些动乱的地区，能活着长大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了。

老卡在别人的眼中是恶魔，在丽莎这些女孩的眼中却是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的全能神。

如果不是因为老卡，或许她们早在十多年前就和那些不幸的小伙伴一样，成了一具路边饿殍。

尽管老卡收养她们的意图，就是单纯的拿来招待客人，可至少这些女孩们也活到了十八九岁。

一个个有吃有喝有的穿，身体也很健康，比起那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人已然是活在天堂里，善恶对错有时候并不能绝对区分。

老卡要说是一个恶人，油锅里炸上几百回都不为过，每年从他这里流出去的白粉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可至少这些女孩却因为他得以幸存，如果换做另外一人占据了他的地盘，或许每年的白粉还会加倍的向外流出，至于这些女孩的命运恐怕……

韩飞笑了笑，现在也能理解为什么埋得越深的卧底越容易黑化，到了一定程度，善恶真的不是黑白一样可以明确分辨。

“对了，你一共有多少个姐妹？”韩飞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丽莎听到这话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跟我一样大的有二十八个，比我大的姐姐有四五十个，还有比我小的妹妹大概有……太多了，数不清了……”

“卧槽！禽兽啊！”韩飞忍不住骂了一句道。

丽莎不明所以，随即看了韩飞一眼，眼中的柔色犹如钱塘江春潮一样高涨了起来。

没等韩飞开口，丽莎已经潜进水底帮着从脚趾开始清洗，随后双手一点一点的缓缓上移，经过膝盖的时候韩飞还能忍受，可当那双手继续向着大腿蔓延时，韩飞终于不淡定了！

干咳了一声止住了丽莎的拿着丝巾的玉手，丽莎猛地从水里探出脑袋，一副不解模样的看着韩飞问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了？”

“咳，你做的很好，我只是不习惯有人用手那个，你懂吧。”韩飞略微尴尬的开口道。

说话的时候韩飞自己都鄙视自己，明明就不是个正经人，这时候干嘛非得假装正经，反正林可可还远在华夏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里的事情，可心里的那种负罪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飞自认为自己已经表述的很清楚了，不料丽莎愣怔一下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随后似乎明悟了什么，眼睛骤然一亮，嘴角也是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韩飞这才准备起身上岸，不料突然“噗”的一声，丽莎再次一头埋进了水底，细长的发丝随着水波的晃动摩挲着韩飞的大腿，下一秒韩飞顿时身体一僵。

“停！停下！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韩飞立马开口道。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丽莎从水中探出来脑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着韩飞，微微有些疑惑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即便以韩飞的定力，此刻脸色也是有些不自然：“咳咳，你做的很好，不过我不是这意……”

韩飞话还没说完，丽莎再一次潜入了水底，这一次比刚刚来的更要热烈和疯狂，终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