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手冢感觉自己的理智都炸得尸骨无存,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阿凛,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手冢的皮肤有些炽热,阿凛却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他。虽然两个人只是名义上的关系,但是微微调戏一下这个平日里严肃认真的家伙也是很有乐趣的事情。何况又不是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这种程度上的接触凌凛是很想的开的。
于是她没有管手冢的阻止,在那个已经红透了的耳根处用舌尖轻轻的打圈描画,直到被她压住的人发出了几声闷哼:“阿凛……别……嗯……”
手冢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耳根有这么敏感,以至于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就在他几乎忍受不住的时候,阿凛忽地就松开了他,抱着手站在旁边笑的有点意味深长:“原来手冢社长的死穴在这里,以后我也算有了制住你的把柄了。怎么样,被人按住的感觉很好吧,你想以后多体验几次吗?”
沙发上的人“唰”的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泛着红晕,生涩的回道:“不必了。”然后有些尴尬僵硬的走进了卧室。
“……噗。”听见浴室里传出的喷水声,阿凛突然就笑了出来。啧,第一次反击的效果似乎好的有点过头啊。
不过……凌凛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后知后觉的感到脸上有点发烧,这么调戏一个人其实还是第一次,她也是挺能豁出去的——谁让手冢先不依不挠的,活该。
过了好一会儿,手冢才神色如常的从卧室里出来,而且换了一套家居服。看到阿凛微妙的眼神,他不由咳了一声欲盖弥彰:“我的……眼镜,你看到了吗。”
“近视这么厉害,那双眼睛真是白长了。”凌凛的语气一如往常,她随意的从沙发上捞起手冢的眼镜递给他,就好像刚才的场景只是手冢的幻觉一样。但实际上,所有细节都在提醒他刚才那个微妙的场景是真的发生过,他的手腕也还有点不能活动自如。
“……多谢。”手冢戴上眼镜,企图在凌凛面上也发现和他一样的生涩,但凌凛表情控制得极好,他只好放弃:“你之前说,今天彩排的碟片拿回来了,在哪里?”
“噢,差点忘了。”凌凛一脸恍然大悟状,去玄关掏出了装着刻盘的袋子,等她回来,手冢也恢复了标志性的冰山脸,看起来十分的平静淡然。她瞥了手冢一眼,把碟片放进了机器,转身走到他旁边坐下:“中国有句话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是舞台社的,肯定看这个会有偏颇。你是观众,就以看热闹的心态给我点评点评这个状态怎么样吧。要是你来看演出,我们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有兴趣看完全程。”
“啊,我会全力以赴的进行评价。”手冢抿唇盯着屏幕,似乎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哟,这是生气了?阿凛勾了勾嘴角看着手冢略显僵硬的坐姿和冷峻的侧颜,突然觉得心情很好:“那就拜托手冢社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