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直接撕碎了少妇身上最后一层亵衣,若走在沙漠里的孤狼,发现了最后一口美味的猎物,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腹去,少妇觉查出不对劲儿,张嘴想要尖叫,被男人直接用帕子堵了嘴巴,反拧了手,本来冷清的小院,瞬间热情如火,烧灼了春天夜晚的寒凉。
......
梁权“啊”的一声惨叫,只觉得腿“卡嚓”一声断裂了,酒立即就醒了,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诡异的阵仗给吓懵了。
吴良和他两个交好的捕快,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杀威棒,照着梁权身上拼命的招呼着,哪里管打的部位是胸口还是大腿,亦或者是脑袋,乱打一气,把梁权打得感觉身上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梁权边抱着头,边躲着棍子,边破口大骂道:“姓吴的,爷不过是昨夜抢了一个妓子,你就这样下死手?你现在不过是一介捕快,敢暴打捕头,就是以下犯上,胆大包天!!”
吴良许是打累了,停住了手,气喘嘘嘘对梁权道:“姓梁的,到现在还在做美梦呢?我警告过你,别整日想着豺据虎穴、鸠占雀巢,现在报应来以吧?还说我胆大包天?咋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的胆子肥的都能炒盘下酒菜了!胆敢和县太爷抢女人,一抢还抢两个!先是曼娘,后抢孙燕!还是你的老相好‘表妹’,我看你还怎样来辩解!”
“老相好表妹”这几个字登时如几块青石砖一样拍在了梁权的头上,砸得晕头转向,脸色越来越暗,心里的不祥越放越大。
吴良让人把孙燕请进来,孙燕的头发凌乱,脖颈上、手腕上具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孙燕嘤嘤的哭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见到梁权,直接跪倒在地,放声痛哭道:“表哥,你快对老爷说实话,是你强要了我的,不是我勾引你的,否则老爷会打死我的,你快救救我,看在我们曾经定过亲的份儿上......”
几句话,尤其五雷轰顶,炸得梁权面如死灰。
这个叫自己为表哥的女人,他虽认不出面容来,但他却知道她的存在,更知道与自己的渊源。
这个表妹,从血源角度来讲,是梁家八杆子才打得着的亲戚,鲜少往来,直到梁权当上捕快后,在农村来讲算是“出人头地”了,孙家便找上门来,要将孙燕塞进梁家当小妾,本来是答应了的,后来因孙燕的父母贪得无厌,梁家承受不住便取消了,从那以后,本就不往来的两家人更是断了交了。
再提起这个名字时,就是前几日梁权抢了捕头之位,吴良为了让梁权添堵沤气,特意打听了梁权的底细,买来了孙燕,将其安置在这栋房子里,给姜方养起了外室。
听说此事之时,梁权云淡风轻,一笑而过,觉得吴良是黔驴技穷,拿不出什么象样的招法才出此下策,其不知,对自己一点儿刺激性都没有。
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一表八千里的表妹给县太爷做了外室,便觉得羞耻呢?再说,若是亲表妹他会更开心,毕竟可以和县太爷做“连襟”了。
现在,事实证明,是梁权想得太简单了,这些的一切,微妙得严丝合缝,包括在春香楼抢曼娘,分明是故意激怒他,又将他引至此处,对自己的“老情人”加“表妹”痛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