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过长长的廊桥,推开一座透着灯光影晕的门扉,里面灯影交错,晃得花娘子眼睛顿时一闭,再睁开之时,眼睛一瞬不瞬,再也不敢眨了,吓得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只见眼前,是一间高三丈,宽五丈、长十丈的殿宇,周围栽种着各色花卉,姹紫嫣红,数十名与花娘子同一装束的女子,分散于各花间的摇椅上,手里均拿着一只黑色皮制的不明物体,不知在做着什么。
殿宇中间是一个三丈见方的池子,池子里面也洒着红色的花瓣,透过红色的花瓣,下面的却不是水,而是白色的不明液体。
池子里,惬意的躺着一个男人,确切说,是一个骨瘦如柴、须发飘白的老头儿,身后,有两个女子在帮着按摩肩头和手臂。
男人半眯着眼,斜睨着周围的女子们,时不时有女子走到池边,用黑色皮制的东西,将一盏盏的白色液体倒进了池子里。
花娘子完全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胃里登时一阵翻滚,一阵恶心,转身就要逃跑。
妇人一把架住了花娘子的胳膊,轻叹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识实务的,原来只是个脑子笨的,比别人反应慢了一节。现在知道了也好,我劝你一句,在这里,没有什么礼仪廉耻,活着,才是唯一的目的。将许老太爷伺侯得好了,几个月后,不仅能安全离开这里,在此期间得的打赏全都能带回家去,一辈子吃喝都不用愁了。”
花娘子紧闭着双眼,哭丧着脸道:“婶、婶子,我、我要回家......”
妇人冷笑着回道:“能回家的,要么没奶,要么没命。”
花娘子的身子瘫了下去,充满希冀道:“我与娃子分开两天两夜了,早、早没、没了。”
妇人一把扯起花娘子,用力的怼了怼花娘子的胸口,怒道:“在这里,任何事情都会丢命的,别企图耍小聪明。要想活命,就学着怎么伺侯好老太爷。不许闭眼,给我看着!!!”
花娘子被妇人强行扭着脖子看着奶池里的老太爷,此时的老太爷,已经将一个女子扯进了奶池,手不老实的上下其手,半天又兴致索然道:“滚滚滚,一点儿也不像曼娘,还弄脏了我的奶池,来人!老规矩!!!”
女子狼狈的从池子里爬了出来,一身的狼狈不堪,被两个悍妇给架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一阵皮鞭声。
花娘子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声怕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许老太爷的一双鹰眼在众女子中扫视了一圈,终于将眼光停留在了花娘子身上,看着花娘子胆小如兔、紧掩胸口,却又掩不住的模样,咧起嘴笑了起来,向花娘子勾了勾手道:”还是你吧,新来的,就是新鲜可口。“
妇人扯着花娘子的手臂,花娘子拼命的往后退,索性坐在了地上,与妇人较力。
奈何妇人的力气很大,半拖着花娘子到了许老太爷面前,施了一礼道:”老爷,老奴目测了一下,这小妇人和老夫人,最像。“
许老太爷的眼睛如死鱼眼般死死盯着花娘子的胸口,似要将花娘子的身体穿透个窑窿一般,口水似要流出来一般,啧啧叹道:”像,真像,像极了,我的曼娘,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