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体的桎梏放开,神情坦荡的对上女人的视线。
短短几秒,那女人就变了个样子,对姬墨无礼起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你先回去了这东西估计这莺儿是不会要的,还是拿回去吧!”
说完将东西顺手塞在姬墨的手里,“当”的一声铁门已经被关上。
“噗哈哈哈哈!你竟然被人嫌弃了!”
走在后面的孙璟全程憋笑,一直等到那女人进门儿,才没忍住笑出来。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不识货?姬墨从身上随意找出点儿东西,在现代这个时候肯定能卖上个大价钱。
“笑够了赶紧上来,还是你自己有钥匙?”
孙璟顿时收了笑,看起来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姬墨现在住的这间是与秦莺儿上下相对的一间房,孙璟在两人的对面,中间隔着一个客厅,面积不大,整间屋子显得冷冷清清的,半点温馨的感觉都没有。
晚上,姬墨照常将自己的灯打开,他从下午开始一直在注意底下的动静。秦莺儿从回来就躺在床上,一直到半夜才翻了个身转过来。
她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烧,脚下像踩棉花一样,走起路来左右晃荡。
“又开灯了。可我今天不想看了。”
她将放在一旁,整整齐齐的书拿起来翻了两眼,随即又摊在桌子。
姬墨今天那深情的一声呼唤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自己与姬墨相识不过十几天,又怎么会承载他如此厚重的情感,自己怕是被他当了谁的替身。
秦莺儿在旁边坐着想了一会儿,又沉沉的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她将自己收拾利索,快速出门。中途没有看到一直以来陪伴在自己身边的身影。
所谓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一天下来,今儿感觉自己的工作效率比平常高了不少,之前许多难问题迎刃而解。
离这里不过几公里远的市医院病房里,一群大夫正对着一个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一样的病人啧啧称奇。
“师傅您说奇怪不奇怪,这人送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全身经脉尽断,心脏停止跳动了。可现在却真的活过来。虽然他看起来情况并不是很好,但我作为一种预感,这人怕是要醒了!”
那个小医生指着床上的病人大声的说,他脸上表情丰富,像是要打赌似的。
“哎呦!老,老师!”
“胡闹!现在讲究的是有根有据,哪能这么随意的下医嘱!对了家属找着了吗?”
那个年轻的男大夫对了他老师摇摇头,
“没找到,送他过来的那几个登山队员给交了点儿费用就走了,现在要是再找不到家属,这医药费……”
“行了。那也不能把人弄出去啊!”
那个大夫拿着小手电来回照了几下眼睛,病人眼皮上方毫无反应。
“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说着带一帮徒弟从这里走出去,走在最后的一个小徒弟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的板子忘记拿了,于是又折回去。
没一会儿走在最前面的一帮人就听见“啊”的一声,转身儿发现小徒弟逃命似的从里面跑出来,两只眼睛瞪得贼大,看起来像是快要被吓死了。
“着急忙慌的跑什么!这是医院!”
他一把揪住自己的小徒弟,将人拽到面前,
“到底是怎么了?”
“师傅,我,我刚才看到那个人动了一下!”
“什么?”
“就是,就是那个人,那个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