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此处可有异样?”
“本神刚来,不太清楚。”
顺风耳从天上跌下来,在地上找他那一只耳朵,一直跑到山脚下才停下来。
“这!”
他看看周围,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耳朵……在底下?”
顺风耳在山边上转了好几圈,最后不得不朝着黑衣男人走过来。
“上仙商量个事儿吧!”
“嗯?”
“我那耳朵可能在底下,烦请您出手将它给我弄出来。”
“这……这恐怕是不行,还要他来!”
孙璟此时是待罪之身,看顺风耳看过来,对着他笑嘻嘻的点头。
“烦,烦请上仙帮忙!”
“哎呀!你看你这客气的!我最近这1000多年全都是带罪之身,哪里称的上上仙!既然你说了,我自然要试上一试!”
说着朝那边走过去,心里暗爽,安仁别看笨手笨脚的,关键时刻还能顶些用!
这样子耽误,哪里还能找得到姬墨!
两人被符直接送回周建树给两人置办得住所。
亭台楼阁,鸟语花香,后半夜也即将过去。
“将军,老奴刚才没有找到龙骨,我……”
“给!”
姬墨从腰间掏出来两块儿状奇特闪着亮光的金黄色软骨,一并交给安仁,
“给,去吧!”
安仁内心激动,对姬墨行礼退出去。
等到身后全然没有动静了,姬墨的心头瞬间涌上来一阵气血,“噗”一声,一大口血喷在对面雪白的墙上。
刚才为了对付那条龙,耗费不少精气,加上龙骨霸道,一路阳气翻涌,将姬墨的那一点儿旧疾全都引起来,没直接倒地昏迷已经万幸。
他躺在床前看着天空中的月亮,眸子染血一般艳红。
没想到莺儿脸上的胎记竟然是在她跳下银池时对秦氏后代的诅咒所致。
她生性善良,却被逼说出伤人狠话,可想而知当时该有多么的无助。
安仁将药端进来的时候差点儿没失手将药打翻,他跑到姬墨的面前说,
“将,将军!你的头发!”
姬墨从架子上拿了一只毛笔,如墨的颜色来回晕染,在砚台中越发浓烈。
“无碍!不过是白了几根而已。”
他心里想,这哪里是白了几根?分明是满头的白发!
掺杂在黑发中间,竟然硬生生的将头发染成了灰色。
还有墙上的点点红色……
安仁在一旁看姬墨一边喝药一边作画,眼角垂泪,人仿佛也跟着老了几十岁。
“去看看药吧!”
“将龙骨加进去,到时候给莺儿服下!”
姬墨来到厨房将龙骨倒进锅里,却见两根软骨浮于水面,却不下沉。
他略微沉思一下,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朝着里面就滴了几滴鲜血。
“将军!”
“无碍!我要回酒店了!看着这一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