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虎须臾就将沽河湾的护院们集合好了队伍,高头大马,铠甲明亮,短刀长枪,好不威风。
“禀公子,队伍集结完毕,请公子指示!”邓飞虎吼道。
“将士们,你们都曾是跟随我义父南征北战的勇士,义父体恤大家,担心大家解甲归田后日子不好过,给大家留了这一处世外桃源,现在外面兵祸连天,咱们现在还能有这太平日子,托陛下洪福,谢义父的义举。大家都是举家前来,我也未曾薄待大家,每月的利钱、吃喝不曾少各位一分,沽河湾就是咱们大家的家,现在,豆山的贼人,抢了我们卖盐的银钱,伤了我们的庄户,还把马老四的手砍了一只,咱们沽河湾的汉子,能答应吗?”李心勇吼道。
“不答应!”一众护院吼道。
“这口气咱们咽的下吗?”
“咽不下!”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出发,踏平豆山,救回我们的人!”
“啊。。。。。!”
豆山的聚义分赃厅内,大头领草上飞正在大口吃着肉,他端起大碗吼道:“兄弟们,今天宰了肥羊,还有三个生口,哈哈哈,来,喝!”
“大王威武!”
“大王威武!”
一众小喽啰开始拍着马屁,喝起了酒。
“报。。。。报大王!山下来了一哨人马!”一个小喽啰跑进大厅,急吼吼的喊道。
“哼,可知是哪路人马?”
“报大王,来人没有通报,见人就砍,寨门已被攻破,弟兄们死伤惨重!大王,来的这一哨人马好生厉害,二当家在率众抵抗,名小人来报大王!”小喽啰颤抖着说道。
“哼,胆敢来本大王的地盘撒野,让他们见识见识本大王的厉害,小的们,抬本大王的狼牙棒出来,本大王要去会会他们!”草上飞挥手喝道。
“是!”小喽啰应声而去。
“杀!”邓飞虎带领着沽河湾的护院们一路砍杀,直冲山贼的大寨。
豆山的山贼本身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兵荒马乱的年月,老百姓没有吃喝,朝廷的赋税又重,没有活路怎么办呢,也只好落草为寇,混一口吃喝,要真说这伙贼人多么厉害,倒不至于,充其量是盘踞在此的一伙流民。邓飞虎等人据是战场下来的老兵,手里都沾过血,加上这段时间邓飞虎带着勤加操练,本就实力不弱的护院们,那更是战斗力爆表。双方以对阵,一伙是手拿木棒藤条的流民散匪,一伙是枪明甲亮的刚铁之师,用一触即溃来形容豆山的山贼也不为过。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邓飞虎喝道。
“吾乃豆山大王,威武大元帅,九天十地草上飞是也!你是何人,单干来本大王的山寨撒野!”草上飞吼道。
“哼,废话真多,吃我一枪!”邓飞虎催动战马,持枪便刺。
“邓师傅,抓活的!”李心勇在后面大声喊道。
“末将领命!”邓飞虎答道。
草上飞心里那个气,哼,当劳资是摆设吗?你们想抓活的就抓活的,让你们知道知道劳资的厉害!草上飞挥舞着狼牙棒和邓飞虎迎面站在一处。
一个回合,草上飞就感觉手里特别特别的轻,咦,我心爱的狼牙棒呢?我去,天上呢,这是怎么飞走的啊!啥时候的事啊!狼牙棒,你快回来啊,你不要离开我!在草上飞吃惊的同时,邓飞的长枪已经横着扫了过来,一枪抽在草上飞的后背上,草上飞真的飞了起来,他吧唧一下,摔出了好远,滚了好几个滚,才停下,然后止不住的吐血,然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众贼人听令,降者不杀,一律蹲下,双手抱头!”李心勇吼道,众护院也也跟着一起喊。
豆山的山贼看大首领被人家一下子就抽飞了,现在躺在地上跟喷泉一样在吐血,二当家的头分明就挂在黑铁塔般大汉的马上,我滴个乖乖,这伙人也太厉害了!惹不起,惹不起啊!赶紧蹲地上投降吧!不是不想跑,是跑不了,因为腿都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