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王家庄王家大宅。
王景元和王世元见面嘘寒问暖之后,交割了年奉,王世元看了一眼年奉礼单颇为感慨道:“贤弟,你这盐场今年的收益甚为可观啊,这年奉可比往年多出了五成还有余啊!啧啧啧!”
王景元摇摇头说道:“兄长莫要打趣我了,这哪是我的功劳啊,全靠信义公子大才,如果不是信义公子,唉,那还不是老样子啊!”
“喔,这么说来,信义公子出了好主意?”王世元吃惊的说道。
“岂止是好主意,这里面的事情,不是两三句话说得清的,今天天色已晚,我就叨扰了,咱们边吃边喝,我给你说说咱们这位信义公子吧!”
两人步入内宅,仆人上的饭菜,几杯酒落肚,王景元打开了话匣子,把信义公子制作细盐、剿平豆山山贼、研究香皂、打通角山黑虎寨、制作水晶杯、训练家兵护院等等事宜一件件给王世元讲述了一遍,王世元的下巴,合不上了,这信义公子,果然非同凡响,出手不俗,看来就算没有王彦章这棵大树,这个十几岁的少年,那将来也是一方俊杰啊。
“贤弟,信义公子,在这登州城内,可有设立商业店铺的想法,王家庄离登州城不远,愚兄倒是可以代为看管啊,这肥水总不能流了外人田。”王世元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这个,信义公子都是没有提,信义公子正在招兵买马,他的想法是想把青州、密州等地的商业通路打通,看样子,来年还有一番大的动作!”王景元缓缓说道。
王世元听完,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说道:“看来是老夫的眼界窄了,信义公子的胸怀是整个胶东啊!不过,这胶东是葛从周,葛大人的发家之地,将来的事,不好说啊!”
“呵呵,这胶东之地自然是葛从周葛大人的发家之地,可也是大梁的国土,现在家主在北境御敌,刘仁恭那厮也非善与之辈,葛从周葛大人,驻地在山西路,据说和沙陀兵也是时常互动刀兵,唉,这个世道啊,将来啥样子,谁又说得清呢!”
“且不说那么远,单就说这胶东路,以贤弟的看法,信义公子将来的打算是什么?”王世元满含深意的问向王景元。
王景元喝了一口酒,说道;“信义公子天纵奇才,且为人豁达,我观此子,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是书籍典章,过目不忘,唉,胶东路绝非信义公子的久居之所啊!”
王世元听了也是暗暗心惊,继续说道:“贤弟,信义公子现在手里有多少人马?”
“这个我倒是没有详查过,细想,现在应该也有800左右!”王景元淡淡的说道。
“什么?这么多!”王世元吃惊的喊道。
王景元看了看四周,白了王世元一眼,低声说道:“兄长不可高声,此事极为隐秘,兄长不可泄露出去,据我所知,现在沽河湾常驻的护院兵丁就有200多人,信义公子在豆山,还有一个豆山会,我不了解详情,是邓飞虎将军在操练人吗,上月报的粮食衣物银钱费用,得有700人左右的日常利费,我说的800只是一个保守数字,现在信义公子,在推行一个新的募兵方略,只练将,不练兵,由邓将军成立了讲武堂,专门训练将领呢,而且,谁能招募来多少人,就做多大的官,这一段时间,人员暴涨,豆山山寨那一片可热闹了!”
“什么,还有此种方略,信义公子的讲武堂,都教些什么啊?”王世元好奇的问道。
“我听参加过学习的护院谈过,说是,邓将军负责的是军事,信义公子呢他负责教。。。教。。。对了,教的叫思想建设,具体的我也搞不太明白,就是和原来的那一套不太一样,据说在学堂上还得唱歌呢,我倒是听他们唱过,挺有意思的!哈哈哈。”王景元嘀嘀咕咕的说道。
王世元一脸的问号:“啥,学堂上,还得先唱小曲,再上课啊,这不是胡闹吗?”
“唉,兄长此言差矣,回头啊,你年节无事的时候,去沽河湾、豆山转一转,你得亲自去看一看,才知道信义公子的不同之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