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豆山的队伍,走在胶东辽阔的土地上,一路甚是荒凉,午后的阳光很好,如果没有队伍里长长的俘虏队伍,将更显的威武。路边路过的百姓对着队伍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你知道这是哪的人马吗?”路人甲问道。
“这我哪知道啊!这一天天兵荒马乱的!”路人乙回答道。
“我知道,据说是昨天夜里从豆山方向来的!”路人丙说道。
“豆山方向?难道是信义公子的人马!”路人甲说道。
“信义公子?”路人乙不明就里的说。
“信义公子是谁啊!?”
“你们这群棒槌,信义公子都不知道!唉,信义公子那可是王彦章王督军的义子,我可听说了,在豆山做工给钱,种地还发种子呢!”路人丁高声说道。
“真有那么好!?”
“你们知道什么,我反正过几天就过去投奔,我邻居三姨家二小子的朋友的隔壁的大伯的小姨的表嫂有一个亲戚,已经过去了,信义公子对百姓可厚道了!”
“切,你这八百杆子都打不住的亲戚,我信你个鬼啊!”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豆山的队伍路过台城地界的时候,前队被拦住了。
“报!”号令兵。
“报来!”李心勇问道。
“报公子,前方,台城知府拦路!”
“台城知府?”
“就在前方,要见队伍的领军长官!”
“走,去看看!”
台城府出动了一队府兵,拦住去路,为首的一员小将银盔银甲甚是威风,器宇轩昂,颇有风范,手中擒着一把大号的鬼头刀,胯下一批枣红马,威风凛凛。
“敢问这位将军贵姓?”李心勇问道。
“你是何人?”银甲小将问道。
“我啊,李心勇,小名叫石头!”李心勇回答道,身边的豆山士兵都在极力的憋着笑,自己的公子又要开始表演了!
“无名小辈,叫你们领兵长官出来答话!”银甲小将喝道。
“禀将军,我们领军将军昨天吃坏了肚子,一直在拉稀,现在估计在路边不知哪一块的草丛,上茅房呢吧!要不您先跟我说道说道,我好转答啊!”李心勇笑着说道。
“哼,你一个无名小卒,本将军和你说不着。”银甲小将不满的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们先走,回头我们领军将军拉完稀,自会和你谈,你看如何?”
“速速退下,本将在此,我看和人敢过!”银甲小将嚣张的说道。
“噢!你这可就不讲理啦!”
“你待怎样?”
“嘿嘿,张富贵!”李心勇喝道。
“末将在!”
“拿下!”李心勇轻轻一挥手。
“喏!”张富贵答应一声,催动战马挥动手里的镔铁大棍,奔着银甲小将而去,迎头便砸,银甲小将抬起鬼头刀就往外迎,两把兵刃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只见张富贵抽棍又扫向了银甲小将的腹部,银甲小将刚想抵挡,张富贵的铁棍,由扫直接变成了往下压,铁棍直奔马头而去,银甲小将的马哪受得了这一棍,马儿就觉得,哇塞,后背好重啊,莫非主人变胖了,你这么重,劳资可驼不动你啦!算了,我趴下吧!银甲小将的马一塌腰,他也跟着往前抢!张富贵的铁棍照着银甲小将的腰眼捅了一下,银甲小将被一棍捅落马下!跟上来的短刀手,一顿忙乎,银甲小将被绑成了粽子!唉,摩云岭的俘虏队伍,又喜提新成员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