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弘农郡王府,弘农郡王杨师厚和军师文若明正捧着两封信在大眼瞪小眼的运气。
“千岁,这封家书,确认小郡主的笔体无异,只是这内容有些匪夷所思啊!”文若明狐疑的说道。
“若明先生请讲!”杨师厚说道。
“小郡主家书中言道,路遇匪人,被王督军义子所救,后与王督军义子一见钟情,嗯,小郡主天性淡然,不似这般豁达啊!”文若明说道。
“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弘农郡王问道。
“若对方真是王督军义子,家世倒是尚可,信中言道这信义公子,家资颇丰有数十万银钱府库,戴甲上万,未免骇人听闻,胶东路确有数处豪强,老夫未听闻有信义公子这一号人物啊!莫非是后起之秀?”文若明纳闷的说道。
“若对方真是王督军之义子,倒还般配,总比开元皇室指婚,嫁做政治联姻之物要好太多,霏烟郡主是本王唯一的掌上明珠,她若觅得佳婿,本王倒是乐见其成。只是这消息的准确性?”杨师厚捋着胡子微眯双眼说道。
“哎呀,千岁,这信义公子送来的聘礼可不轻啊,珍玩玉器书画布匹不计其数,这黄白之物就几万两啊,不似作假!”文若明皱着眉头说道。
“下聘之人,你可认识?”
“认识,此人原本也是王督军帐下好手,他们本是同胞兄弟二人,他哥哥混号乾坤玉手王世元,善打五毒钉是个暗器高手,现为王督军登州王家庄管家,实则王督军胶东路钱粮情报头目;弟弟就是下聘之人,混号入云圣手王景元,善用一支铁笔,是贴身暗杀高手,现为王督军登州沽河湾盐场管家,都是王督军家臣,此二人老夫都是熟识,不会有假!”文若明答道。
“嗯,依若明先生之见呢?”
“以老夫之见,千岁,如认可这门亲事,可修书一封,给王督军。王督军回信之后,就知此事真伪!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此一举,皆合礼数!此去北境德州府,快马三日可打来回,不影响回聘!”文若明说道。
“嗯,先生此言有理!”
“另外,霏烟郡主提到信义公子在胶东路平定摩云岭之事,可通过莱城、台城的眼线,收回翔实情报,信鸽往返三日,足矣!”文若明说道。
“嗯嗯,这个很重要,本王的霏烟郡主,已经懂得为本王解忧了,很好很好!”
“还有,我明日和如云圣手王景元,再细细攀谈一番,我与他颇有私交,寄希望能探得实情!”
“那就有劳若明先生了!”杨师厚拱手对文若明施了一礼。
“千岁折煞老夫了,霏烟郡主幼年丧母,老夫虽是她的老师,早将她视做女儿看待,此事若桩桩实凿,老夫当亲至登州,为霏烟郡主主持大婚!”文若明回礼答道。
“若明先生啊,辛苦辛苦!”弘农郡王点头说道。
翌日,青州馆驿。
“景元兄!”
“若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