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如今,大梁雄踞中原但是四方强敌环伺,一旦强敌入侵,神州陆沉,还是一片混战,百姓涂炭,现在的胶东路再燃战火,这是我不愿看见的,而今的战斗,还是以刀枪剑戟的冷兵器为主,我现在费尽心血研究的就是火器,是热兵器,虽说目前略有小成,但是不足之处还很多,试想将来,如果能用钢铁制成战车,而不是人推马拉,再辅以类似连弩性质的火器重炮进行组合,这样的钢铁洪流,四方强敌,还敢犯我疆土否?我大梁百姓岂不是可以宽心生活安享太平乎?”李心勇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夫君这想法,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朱令淑摇着头不相信道。
“夫君要努力呦,我看好你!”杨蒹葭鼓励道。
“你们看这马车外路边的田地,里面辛苦劳作的百姓,他们的是那么的勤劳善良,他们也本应该安安乐乐的生活,这世界本就是由千千万万他们这样的人所组成的。让他们过得好一点,就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民如水君如舟,可载舟亦可覆。我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更有力量,更有干劲,过得更好,而且,还要保住这一切。”
“半年前的胶东路,我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过,盗匪横生,民不聊生,田地荒芜,兵祸连连,十室九空,饿殍遍野。现在呢,起码大家能吃饱饭,有衣服穿,有钱能赚,这就是最基本的改变,我坚信这种变化,将来可以推行到更多的地方,到时候能有更多的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杨蒹葭和朱令淑被震撼到了,正经起来的信义公子,其实他的家国情怀,他的民生夙望,颇有一种先贤古风的气势。
夫妻三人正在谈人生,谈理想的时候,前方田地里出现了一阵骚乱。
“什么情况?”
“报告侯爷,前方田地里百姓出现了纠纷!”
“把人带过来!”
不长时间,几个布衣百姓被带到了李心勇的马车前。
“你们为何事争吵啊?”李心勇问道。
“回禀老爷,小的们家中分得的田土里禾苗已经长出,县里的胥吏非要说当初土地分发不均,要收回,这不是要了小的命吗?小的们委屈,故而争吵。”一个鼻青脸肿的布衣百姓委屈的说道。
“哼,你休得胡言,我说这田土分配错了,就是错了,岂容你等聒噪!”一个胥吏装束的人大声喝道。
“官家,小的也是有田土领种文书的,这是豆山的大印,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被打的百姓小声嘀咕道。
“哼,这土地本就是陆老爷的,你们这些泥腿子,得了失心疯了,豆山的大印算个屁,这一块还得陆老爷说了算数!”
“你们的陆老爷是谁啊?”李心勇好奇的问道。
“那自然是陆成虎,陆老爷啦!”
“陆成虎,这么耳熟啊?”
“那是,陆老爷的哥哥,就是陆黑虎陆军爷,豆山香皂的行销之权,就是陆军爷在操办,陆军爷和信义公子,那是至交,你们这几个刁民,踩死你们,就更踩死几只臭虫一样,还不快滚!哼!”胥吏大声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