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山李府和公主府两个院子本就不远,公主府里老宫女杀猪一样的叫声凄惨无比的回荡时,早有下人将信义公子大闹公主府的事情报予杨蒹葭,待到下人回报信义公子已经离开时,杨蒹葭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公主府。
普宁公主还躺在床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这怎么也不像是夫妻圆房后幸福的状态。
“姐姐,你和夫君?”杨蒹葭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唉。。。”朱令淑两行清泪流出,然后默默无语。
“这是怎么回事啊?”
“妹妹,这都是命啊!呜呜呜。。。”朱令淑委屈的哭了起来。
杨蒹葭一时也是手足无措,什么情况,咋还哭了啊?“姐姐,都是女人,这些都不叫事儿,快别哭了,日子久了习惯就好啦!”
“妹妹,我的命好苦啊,父王把我推出来,就是为了安抚夫君,夫君话里话外的意思,父王又发兵袭击了夫君在兖城的队伍,现在可好,我里外不是人!夫君都恨死我了!呜呜呜。。。”朱令淑委屈的哭诉着。
“好哇,他是拿你来撒气了啊!姐姐,你别哭了,我给你出头!他李信义好大的本事啊,他的脸脸被人家打了,没本事找回场子,回家拿自己媳妇撒气!看把他能的!哼!”杨蒹葭越说越气,以她对信义公子的了解,这件事十有八九可能不止普宁公主说的这么简单!
豆山火器作坊李心勇的实验室内。
“你怎么来了?”李心勇看到杨蒹葭翩翩而来,惊讶的问道。
“哼,你糟蹋完令淑姐姐,拍拍屁股走了,人家到现在还哭呢!”杨蒹葭没好气的说道。
“是吗?”
“可不嘛!你这是抽的什么风,又打人又发火的,搞得满城风雨的!”
“唉,我被人给阴了!”
“什么情况啊?”
“这事,我也就是瞎猜的,刘鄩的部队,摸到了兖城,把我两百多人的队伍给端了!之后又中途设伏,把增援的张富贵打了闷棍,又损失了五百多人,这里里外外就是将近七百人,你夫君我啥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啊!”
“刘鄩?那不是葛从周大人收付的一个降将吗?”
“问题就在这,葛从周那么大岁数,也就是吊着一口气呢!还有几年好活,能调动刘鄩的不见得是葛从周!”
“那就是开元帝,他肯定在想着法子给咱们添恶心呢!”
“呵呵,夫人言之有理!我的看法可能和夫人略有不同!我倒认为不见得是开元帝,西面的沙陀兵虎视眈眈,他怎么可能会无故把西境兵力抽出来往东打呢!而且,这个手笔,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啊?”
“夫君言之有理,如果是开元帝,采取动作,不会简单的就袭击一个200人的小队伍,势必大举进攻!”
“呵呵,而且,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次调兵还不见的能见得了光,你信吗?”
“夫君的意思,这次袭击是私自调兵?”
“十成里要占到八成!”
“那是为何啊?”
“你想过没有,咱们把胶东路占了,除了开元帝的税负受影响,还有谁利益受损啊!?”
“你是说,原来的那些盗匪势力的背后黑手!”
“夫人真聪明!”李心勇夸奖道。
“去,没正经,你这不是很明白吗?那还欺负令淑姐姐!”
“有两个原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