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那些冤死在你手里的百姓,你可曾饶过他们的性命啊!”
“这。。。”
“牛院长,案犯已擒获,还请牛院长示下!”
“斩!”
“姜军长饶命啊!牛院长饶命啊!。。。”韩国义被兵丁托了出去,一会求饶之声消失了。
“牛院长我已命人给您预备了些许酒菜,你我小酌一杯?”
“也好,中午就没吃饭,早就饿透了!酒就不喝了,一会还要赶往密州!”牛存节摆摆手说道。
“牛院长辛苦了!”
“没办法啊,王爷催得急,只给我十天时间,好在登州、台城、莱州、这三州,基本上差不多了!”
“这些人啊,唉,真是不知死活,牛院长请!”
“姜军长请!”
两个战场上曾经的对手,如今坐在了一吃饭喝酒,忆往昔,自然话就多了起来。
“牛兄,你我当初也是各为其主,小弟多有得罪,这杯酒,小弟先自罚一杯!”姜飞鹏一饮而进,又倒饿一杯,说道:“牛兄,这杯酒,你我共饮,如何?”
“来!干!”牛存节也不客气,举杯便饮。
牛存节喝完酒,用手抹了一把嘴,放下酒杯朗声说道:“痛快!想当初你我对垒之时,何曾想到,今日还能共饮一杯啊!?哈哈哈。”
“牛兄,王爷对你信重啊!牛兄现在手握生杀大权,老弟可是眼红的紧!哈哈哈。”
“唉,王爷言道,只有分工不同,哪有轻重之分啊,我观王爷乃是旷达雄奇之人,将来不可限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颇有赳赳古风!”
“牛兄高见啊!王爷,大才也,胶东路能有今日之成就,皆王爷一手推动,实属难得啊!”
就在两人交杯换盏的时候,几艘军船靠近了豆山的沽河湾盐场,军船上面挂着大大的吴字。
“报,王爷,沽河湾盐场被袭!”岳太平通报道。
正在吃夜宵的李心勇,把筷子啪的摔在桌子上,腾的横身而起,“备马!”
沽河湾是信义公子最重要的一环,担负着整个工业体系的工业原料细盐的原料供应,平时也是有驻军的,他自是不敢小觑其重要程度,唯一的攻击点就是海路的舰船,而最大的危险源就是吴杨的徐端美,这货在淮南地区几次三番的偷袭自己,看来这是在憋大招啊!
李心勇到了沽河湾后,清点了损失情况,部分的民房被烧毁了,盐场外有两艘舰船被炮火击沉,被俘虏的吴军有不少浑身湿透的蹲在地上,足有几百人,沽河湾也死了几十口庄户,沽河湾的驻军倒是损失不大,有十几人在最开始的贴身战斗中阵亡,其余的只是挂了彩,有一些轻伤的。李心勇看的很是心疼,但是没有办法,这既是冷兵器时代的特点,人的生命还是太脆弱了。
“麻蛋,是徐端美这王八蛋的人吗?”李心勇问道。
“禀告王爷,是徐端美的人,偷偷摸上来的,我们在迎击的时候吃了一些亏,跑了三艘船,击沉了两艘!”
“这些俘虏,我不想他们再看见明天的太阳,麻蛋,徐端美既然玩阴的,劳资陪他玩个够!哼!全给我砍喽!”李心勇嘶吼着。
“喏!”
豆山的队伍,都是李心勇一手打造的,其执行力还是非常强的,尤其是沽河湾和豆山就是李心勇的大本营,敢来这搞偷袭,呵呵,那不是在李心勇的脸上啪啪的打吗?
一时间人头滚滚,哭爹喊娘之声,咒骂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漆黑的夜,终究归于平静,
在沽河湾的李心勇,发出了一道道命令,传令兵就像利剑一样向不同的方向射去,人们清晰地知道一件事。
公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