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可求的脑袋就像挨了几闷棍一样,疼的不要不要的,他严重怀疑自己喝多了以后,豆山的人下了黑手,唉,喝得太多了,什么也不记得啦。昨天酒席宴间,自己和豆山的高层委婉的表示,自己要参观一下豆山的工业区和各种作坊,豆山的高层当时一口答应了,这是正事儿,严可求起身开始豆山为期十来天的参观学习生活。
十几天之后,严可求正式向王世元提出了要购买火器的要求,并且提交了购买清单,王世元满口答应,因为采购的量太大,达到了几百万两的规模,王世元领着严可求面见了李心勇。
李心勇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严可求了,徐知诺早将购买火器的具体细节告诉了李心勇,看来徐端美这个便宜老丈人的胃口可不小啊!
“严司马,您好啊,十几天了,看得怎么样啊?”李心勇笑着问道。
严可求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心中波澜阵阵,这个年轻人可太厉害了,不说那么多的作坊,但就这治理管理一道,各个地方豪强就棋差一着啊,这豆山的人,福利待遇之高,简直是骇人听闻,一个普通的技术工,一个月也能赚到几两银子,如果是高级一些的技术工,那就上不封顶了,都是玩了命的生产,就这,好多产品还供不应求。“信义王,老夫心服口服外加佩服啊,不得了不得了,如今贵我两方化干戈为亲戚,实乃幸事,百姓之福啊!”
“哈哈哈,司马公,我听内子说,您是她的术业启蒙导师,就这半师之谊,您这购买火器的要求,看您的面子,我也必须同意啊!”
李心勇的几句话,让陪坐在一边的徐知诺也很有面子,哼,算你识趣,说话算话这一点,还是不错的。
“哎呀呀,老夫多谢信义王啦!没想到信义王是如此的宽以待人,老夫汗颜啊!”严可求一直悬着那颗不安的小心脏,终于踏实了。
“不过我有一事相商,不知司马公愿听否?”李心勇笑着望着严可求。劳资要开始提条件了,你准备好了吗?
“啊,信义王但说无妨!老夫洗耳恭听。”严可求光棍的答道。麻蛋,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来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打算把铁路修到江南去,现在隔着一个长江,豆山的货也只能卖到扬州,我打算回头在江南设立一个商品集散点,然后把江南地区的铁路修起来,卖货就方便了!”李心勇说道。
“哦?不知信义王想在江南卖什么商品呢!”严可求追问道,这可是个好事,严可求马上嗅到了这里面的商机,那将是海量的财富啊!
“这个就看内子的心情了,我想这一块将来让她负责。”李心勇随意的说道。
一旁的徐知诺也愣了一下,这个事以前没跟自己提过啊,那按信义王的说法,江南一块豆山的一切事务,莫非就是自己当家做主了?“这个。。。这个。。。夫君,你说的可是将豆山江南的事务交予妾身管理?”
“这有何不可啊?”
“这。。。就是有点。。。突然。嘻嘻!”徐知诺开心的笑了起来,原以为自己将会是金丝雀的命运,没想到信义王对自己能如此的信任,把这么重要的一大块交给了自己,要知道,江南的吴越地区,水米桑蚕物阜民丰,那是相当大的一块肥肉啊!
“那你可要管好哦!管的不好,为夫可是要打你的屁股呦!”李心勇开玩笑道。
“你敢,你敢打我,我就打你的娃!”金华的招数,徐知诺已经学会了,好用得很!
“唉,这这。。。司马公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夫纲难震啊!哈哈。”李心勇苦笑道。